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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是你？

    沈风眠身子前倾，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没等她问就自顾自地解释：“你助理去办住院了，你的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不过需要留院观察。”

    余周晚刚刚在神殿基地还比较清醒，他们之间的对话，她一句不落的听了进去。

    但是她的身子好像有些不听使唤，手臂酸软肿胀，刚抬起来就痛地不得不放下。

    余周晚迅速：“好”。

    沈风眠面色温柔，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余周晚像一只被抓住了后脖颈的小猫，任由沈风眠摆布。

    这个小姑娘看着还有点眼熟。

    她的困意再次袭来，不受控制地又睡了过去。

    好在只有手臂受伤比较严重，除了大腿外侧有一些痛，腿脚还比较灵活。

    她挣扎了很久，但是还是不行，只能作罢，任由自己睡过去。

    小莫不知道去哪里，床边只有沈风眠一个人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

    “不用……我自己来。”余周晚感觉这个氛围太尴尬了，而且她一看见沈风眠就想到了自己刚刚偷听来的八卦，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沈风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温水。

    沈风眠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果然拿着一杯水。

    看样子不打算让她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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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把余周晚从床上慢慢扶起来了，让她靠在身后的靠枕上，把水喂到嘴边。

    余周晚趁着沈风眠在和别人聊天的功夫，赶紧速战速决。

    余周晚想说自己知道了，张开口却感觉嘴角有些撕裂，嗓子干涸中带着沙哑。

    这个时间的医院除了急诊还人满为患，整座大楼都比较安静。

    沈风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起身走出了病房。

    洗手间在病房一进门的位置，她一走到门口，就看见沈风眠和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小姑娘站在一起，沈风眠高了小姑娘一截，小姑娘不得不仰着头和沈风眠说话。

    沈风眠前脚出门，后脚她就开始挪蹭挪蹭地挪到了地上。

    余周晚隐约间感觉自己进行了各项检查，被抬上抬下，但是就像被鬼压床似的，怎么都醒不来。

    在她即将到达忍耐的临界点的时候，沈风眠终于出去了。

    --

    几步就挪到了门口的洗手间。

    滨城人民医院，晚十点。

    沈风眠一会抬眼看看她，一会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机，没有半点出去的意思。

    沈风眠喂她喝水，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又扶着她躺了回去。

    她突然有点……想上厕所，其实她刚醒的时候就有点想去，但是感觉没那么明显；这会感觉越发明显，她却有些羞于开口，只能眼巴巴地等着沈风眠什么时候出去，她好下床上个洗手间。

    余周晚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感觉她现在的喉咙就像是非洲大沙漠，倒进去一整瓶水也不见得能得到缓解。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检查已经做完了。

    就是可怜了他约好的妹子……

    “我有点事情出去一下，一会回来。”

    沈风眠有些不太确定，但还是询问：“要喝水？”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互动，单人病房内静悄悄地，但是余周晚感觉周围气氛逐渐升温，隐隐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蔓延。

    坐着这个医生的车去医院的路上。

    然后整个人松了一口。

    “你的手臂有些擦伤，刚涂了药，别动了。”

    很快余周晚就没心情想七想八了。

    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