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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周晚说话声音越发急促，情绪渐渐激动，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被问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向优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她打算让张满满回来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和她说一下沈风眠的事情。

    她记得刚刚向优说要自己配合做一个游戏，怎么自己突然就睡过去了。

    余周晚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绵长的梦，醒来后整个人都透露着疲惫感。

    如果不是查到了余周晚的既往病历，她确实怎么样也不会把余周晚和抑郁症联系在一起，永远不会。

    此时也不疑有他。

    余周晚有些困惑地看向一旁的张满满，她平静地看着她，她异样的感觉被驱散。

    张满满和向优回了楼下张满满的家。

    向优仔细地听完后：“那其实，你们还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向优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没再进行提问，而是进行安抚，能听得出向优的中文确实不怎么好，只会说一些【没事、好的、不用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诸如此类。

    “你最爱的人是谁？”

    “那你是为什么觉得晚是抑郁症复发了呢？”

    “那我可能要给出一个不太一样的观点。”

    “也可以这么说。”

    “首先抑郁症的患者，基本上都可以从自己的内心深处认知到自己的抑郁情绪，但是你刚刚也听到了，晚全程否认了自己的抑郁情绪，并且在我提及她的兴趣好爱和生活习惯的事情，能明显感受到她对于生活的热爱，这并不符合一个抑郁症患者的情况。”

    张满满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

    刚睁开眼的那一刻，她感觉包厢内的光有些刺眼，平素里十分柔和的光线像是有了重量，让余周晚的身子越发沉重。

    她只是根据沈风眠的描述和车祸现场的证据采集进行的猜测。

    张满满在原地愣了三秒，她发现自己真的是关心则乱，向优的履历她见识过，在心理研究方面确实天赋异禀；她不该质疑。

    “我最爱的人是……不，我不能爱他，我……”

    刚刚回来的路上，向优也状似无意地问了余周晚几个问题，而后就陷入了沉默，她知道向优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余周晚自从在饭店睡着后，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一到家就换上了睡衣准备再补个觉。

    “你说。”

    脑子里空空的。

    于是张满满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而且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催眠术回答的问题准确吗？”

    张满满大致地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又讲了一遍。

    “我这是怎么了？”余周晚撑着沙发的扶手勉强坐正了身子。

    三个人吃好饭，张满满结了账，驱车回到了滟澜山。

    最后向优话锋一转。

    可能是最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她最近确实心理总是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她没有了半点印象。

    向优此时已经坐在凳子上，端着鲜榨橙汁喝了起来，而后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晚，你太累了，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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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优觉得他做这个行业就像是变魔术，每次都要被问类似的问题：“满，我曾经为美国中情局的情报部门服务过。”

    “怎么样？周晚的抑郁症现在能看出是什么阶段吗？”

    向优十分严肃地问：“她近期有主动地去做过抑郁症的心理咨询，或者服用过心理健康方面的相关药物吗？”

    经过了良久的心情平复后，向优伸出血管分明的手，两根手指的关节交叠在一起，再次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