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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人杰地灵的金陵城,樊奕几人收获甚丰。
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有此机缘,当夜,几人就在下榻的香居酒楼里置了桌酒席,喝得酩酊大醉。
一直到去了文会,樊奕的情绪才略微好转。
青梅酒度数再低,它也是酒。喝多了,后劲儿一样大。
他们在金陵城待了一个多月。从初冬到大雪纷飞,几人充分领略到这座古城的底蕴与繁华。
跟着楚王爷这段时日,他们已然知晓这位“大师兄”是何许人也。从楚王爷不经意流露出的恭敬与亲昵中,他们难道还猜不出这位是谁?
樊奕从起床后,神色便不太好,何青当他是伤口发痒难受,还给他调制了药膏。
昨日一早,金陵就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季兰承是个文韬武略的不世之才,只要他想,随便提点樊奕等人几句,也令人有醍醐灌顶之感。
昨日,他与樊奕、朱文宣去赴了一场文会。
面对这么一个人,即是他依旧风流不改,但樊奕还有什么理由去愤恨不满的呢?
楚王爷都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跟着楚王爷虽然拘谨了些,但自身安危得到保障总归是好的。
这真是……美色误人!全怪自己当初太轻率!才落入如此境地,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分怨不得人!
而季兰殊就坐在他的身边。
因为这一日,曾是他投江自尽的日子,也是宝宝的忌日。
何青如今再看奉庭,心中是佩服加恭敬,只除了还是不能接受奉庭那随意且无情的做派。
于是乎,可怜的小何郎中翌日一早,发现了自己睡在奉庭身旁,除了腰酸腿痛与身后带着那难以启齿的不适之外,对前一晚毫无记忆——毕竟都醉得找不着北了。
惹上了大昭的九五至尊,他何青还能反抗?恐怕就是自己有九条命,也不够圣上砍的!
直到他们坐在宽敞奢华的雅间里共饮。
除了在落霞镇时,那让他猝不及防的亲吻以外,季兰殊对他一直风度翩翩,将君子之仪展现得淋漓尽致。
何青这才明白,为何奉庭只当自己是他疏解需求的暖床之物。
季兰殊看出了他态度上的变化,心中也颇为欣慰。两人之间倒也能称得上和睦相处。
他试着用全新的目光去看待季兰殊,比如说:一个有钱有权的贵公子。而他樊奕,恰巧与这贵公子相识。
季兰承点头,“很好。既然如此,你们不如搬来与我们住一起,这样的话,至少今早的事就完全可避免。你们觉得如何?”问的是朱文宣,目光却看向何青。
是的,他再次被奉庭吃干抹净了一回。
樊奕等人还时不时参加文人聚会,互相交流与比试。更何况他们闲暇时也跟在大昭帝身边,四处走访。
更何况还有某一日楚王爷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一声:兄长!
他狠狠地瞪着枕边睡得安然的那张俊颜,心里痛骂了一声“禽兽!”,纵然十分不甘心,却也只能动作迟缓的穿戴好衣物,静悄悄的扶着腰走出去。
得知老儒并非本地人,樊奕在文会上琴艺一试中,为老儒弹奏了一曲《广陵散》。引得老儒那思乡之情更甚,不由更是高看樊奕一眼。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再对季兰殊避之不及,态度也软和了许多。毕竟从他重生起,只要这人在,总是不断的帮他——固然也有父亲的原因在,可那帮助却是实打实的落在樊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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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兰殊附和道:“就应如此!”
不然还能如何?
樊奕因有伤在身,被何青下了禁酒令。芬芳美酒没他的份,只能喝酸酸甜甜、不易醉人的青梅果酒——这还是他据理力争之后的结果。
等樊奕感觉身上有些冷之时,就晕乎乎发现他不知何时来到了雅间外的露台上。
可……自己只想有个相知相许的伴侣,而不是如现下一般见不得人。而且,在与楚王爷同路这一段时日内,他不得不让圣上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小樊在文会上以临时撰写的一篇骈文,得到了某位德高望重的老儒赏识。两人相谈甚欢,彼此都隐隐有种要引为往年之交的感想。
他们结识了真正的有才之士,也去拜访了名声大震的老儒,虽然也曾被脾气孤僻的名儒几次拒之门外,但总的来说,他们的见识不止开阔了一星半点。
就连朱文宣都看出自己对楚王爷太过疏远冷漠,委婉地劝了自己几回。
在好友与外人面前,他面上保持寻常微笑,做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