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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驶员满额冒汗道：“周先生，顾总在连山停留过半天，但我们跟丢过一次，不知道顾总上山去过哪些地方。”

    顾濯薄唇压直，没说话。

    那边静默许久。

    很快。

    顾濯大概知道这是谁派来的。

    他见顾濯冷脸，又匆忙改口说：“没见他没见他，我翻完垃圾桶，没找到想找的东西就回来了。”

    顾濯听完他说的话，默然许久。

    尾巴后面那辆桑塔纳被司机甩掉。

    从他们前天到南城，就一直偷偷跟踪，上山前特意绕路甩开他们，不料他们下山后，又跟牛轧糖似的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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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秋羽问他哪里不高兴，又说了一堆话，眼巴巴等着他回答。

    “位置发过来，我亲自去找他。”

    顾濯抿直薄唇，问他：“你为什么偷偷去见傅臻？”

    背后跟丢那辆车上。

    沈秋羽：“？”

    周家那个还没死心。

    在驾驶员忍不住揩汗时，音筒中传来男人低沉稳重的嗓音，语调中透着一丝明显的愉悦。

    驾驶员在跟人用蓝牙耳机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周老板：死活找不到人（脸色阴冷）

    通常没有=有

    沈秋羽点点头。

    沈秋羽吃过晚餐就昏沉沉地睡觉，顾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也不知道。

    顾濯微微张了下嘴，但欲言又止。

    他们从小道转入大道，再上高速立刻离开这里。

    当夜顾濯没有留宿。

    顾濯冷呵，“真是他。”

    沈秋羽被他吊胃口，追着让他说。

    他道：“以后离他远点。”

    沈秋羽表情更复杂，“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

    顾濯面无表情，“没有。”

    沈秋羽精准捕捉到他神色那一瞬间的变化，立刻笃定道：“你在不高兴。”

    司机说：“顾总，那辆车还在跟踪我们。”

    顾濯从山里出来，司机转入高速时，敏锐察觉到什么，看了眼后视镜。

    顾濯平静翻开会议资料，头也不抬地吩咐：“绕路甩开。”

    司机点头，“是，顾总。”

    强烈求生令沈秋羽立刻狡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去确认一件事，没想去单独见他，虽然也见了他……”

    “看来他在连山。”

    这车跟踪他们不是一两天了。

    沈秋羽瞳孔地震，“你怎么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沈秋羽只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况且他也没想瞒顾濯。

    他来这里见沈秋羽不在日程中，次日一早有会议，度假区距离市区很远，顾濯只得连夜回南城公司分部。

    顾濯神色复杂：“你翻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