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不能亏待小兄弟(24)定计潜龙于美国,初试双飞两个妈(5/10)
你一个人做的工作这样算,岂不是超过了别人的上万倍的效率?「二伯接过话题说:」
微软已经开发了五年多,总计就算是六年半,也就是2372天,然后投入的人数按照平均算起来500人左右。
然后加上三到四年的领先程度,1000人的开发团队投入。
总计人次算起来是大约两百四五十万左右。
也就是说效率足足超过万倍,大约在15000多倍以上,但是因为对方是多人协作,多线思维,明确分工的模式。
要是你能做得到你说的情况,你以一敌万是贬低你了。
这个数万甚至十万都是全世界最优秀的人啊。
「我眨眨眼睛:」
可能比您想象的再夸张一些。
因为我做完的程序漏洞远比他们的多人协作少很多。
执行效率也是一样的突出。
嗯,今天没办法证明,但是明天中午以前就能够有证实我的证据了。
江爷爷,二伯,是现在就按照明天会证实的方式开始聊聊后续呢,还是明天中午有了结果再去聊呢?「江爷爷叹了口气说:「素素这辈子就没有说过谎呢,她认可的我们就相信。就是有些难以置信而已,小伙子别生气。可以说,我们现在来,就是想要真的做一些事儿,虽然可能是就把整个江家的一切都压上去了。但是啊,小伙子也别有压力,和你说吧,我和你二伯都是能决定就不会撂片儿的人。不成的话也是我们背锅,轮不到你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吃挂劳儿。」
二伯反驳道:「爸,就凭他两天两夜不合眼还能聊天也不影响效率的编写能力说,这已经是全国甚至全世界独一份的了。我在他身边看他的代码,我也稍微懂点儿C语言。简洁明快而且我看了这么半天一次能看到的错误都没有发现。这简直是不可能的,每秒钟超过10次的有效输入。连续的,神乎其技。另一方面也是证明了,这不是在现编写,这是在脑海里面早就打好了稿子一样的神奇能力。」
二伯手指在空中似乎比划测算了一些什么,然后说:「我们就先按照明天的成品一切顺利来讨论,像你说的能快一天是一天。我们国家过后了太多了,这次要是掌握好机会,绝对可以弯道超车,领先世界。」
然后问江爷爷:「爸,其实这件事儿已经不是我这个层级能够插手的了,可能需要你去找李伯伯甚至惊动一号二号。实在太大。」
我赶紧插话:「二伯,这个事儿能不能只有你出面,而我只是单纯的提供技术支持呢?如果需要营销和策划的一些东西也是可以提供,但是我就不太想直接面对其他外人了。你解释的时候也可以说成是,性格比较特殊,不愿意与人接触。毕竟是个天才不是,有点怪癖能接受的吧?」
二伯和江爷爷对视一眼,江爷爷问道:「你知道你这个做好了比钱老是比不了,但是可能也就在钱老之下的位置么?这样的超然的地位将会给你带来很多很多很多的好处和特权。但是你这样做的话,很多利益就成了你二伯的了。他吃不消停的。再说,无功不受禄的,就算未来所有的事儿你二伯都站前台替你扛起来,全力配合你,你们形成利益共同体。最开头这个选择他的选择本身就是
一份超过他体量的人情。你还小,不懂得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我露齿笑了出来,这个啥事儿都能直接摆出来的态度,还真的是有点真诚的可爱。
江爷爷和二伯至少现在是没打算欺负我。
五婶儿没少在家做工作呢。
值得嘉奖。
我开始提条件:「爷爷,二伯,我们两家不是纯粹的外人。这位是我五婶儿,所以我不是平白无故选择的二伯。然后是我也并非没有条件的。第一,也是先决条件。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但是我感觉五叔和五婶儿之间是有些问题的,所以以后五叔和五婶儿之间的婚姻或者其他事物,请爷爷和二伯见证,让他们两个自己商议解决。也就是说不要任何的干涉和建议。第二,想办法安排五叔到我们县做县委书记。我预计我们的县委书记有难临头的,他坐不到换届了,那么怎么安排让我五叔能够实权正处落地,然后趁着我们县委书记空缺的时间弄个代理书记的机会。之后就不用担心了,经济和治安还有发展方面的都会有大幅度的进步,必然能够坐稳的。第三想办法让别人别那么容易的摘走五叔的桃子,立功了就给明升暗降可不行。第四是二伯,将来打算怎么做官呢?如果是缺钱能不能直接
找我拿,自己和家人千万千万不要伸手。不仅仅是金钱,连以权谋私的提供便利都不做的话行不行?我觉得只要钱很多,别的事儿都能用钱去做,而不是用权利去做。用权利固然方便和有力度,但是那样的风险承担不起。这一任一号的时候很舒服,下一任还会舒服么?万一风向变了就麻烦大了。哦对了,我可能还会陆续直接或者间接的运作一些企业,但是绝对不要任何的政策扶持或者减税什么的。只要是涉及到了钱,早晚会被人抓话柄的。「二伯听了这些话,沉默了。看了一眼江爷爷。江爷爷转头看着五婶儿说:「素素啊,你是怎么看的?」
五婶儿有点懵懵的,怎么就第一个条件就是解放自己?这孩子怎么想的?他色心上头到这个程度了么?不对不对,最近总听她俩个色女的言论被带偏了。
他是担忧自己与双印的婚姻幸福问题,的确是有很严重的问题,自己也下了决心打算解决。
但是困难诸多,二哥和爸爸的想法以及丈夫的职位都是自己要顾虑的。
现在这孩子提出的条件几乎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如果二哥和爸爸不干涉甚至不提出意见,丈夫能够如愿以偿的获得县委书记的高配官职,自己就算是和他脱离关系也是对得起所有人了。
毕竟按照正常发展一辈子也没机会去做实权县委书记的。
不过这样想起来,这不还是全是为了我么?四个条件看似第四个和我没关系,可是仔细琢磨不是的。
二哥要是奉公守法,保持好本心,然后又有这样的功绩,那么未来可期啊!自己也能有个安稳的支撑的。
一共提了四个条件,每一个都是能够让自己活的更加轻松快乐的选项,你个小色魔,不仅仅对妈情有独钟,对婶子也是么?用价值百亿千亿的东西换取自己的幸福?这是什么感受。
不对不对,江素,你严肃点儿,想多了,就是因为我是他信任的人,所以我们能够没有任何顾虑的没有任何瑕疵的情况,才能够让他的抱负得以更好的施展才对。
江素稳定一下情绪,用自己都不确定是啥心态的语气说:「我没有意见,你们彼此用最真诚的合作态度去洽谈吧,因为我是双方共同的担保人,我再重复最后一次,如果你们在合作中,彼此藏着异心。最终的结果是你们某一方背叛坑害了另一方,那么请你们一起为我收尸吧。因为我一定会因为这种背叛殉葬。嗯,就是这样,之后的话题我看二哥的眼色是想要让我回避,那我先和倾城和艳秋先回避一会儿,大约多久回来?」
二伯请咳了一声:「二十分钟到半小时吧,素素放心,二哥和爸都舍得用一切换你们的幸福,绝对这辈子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儿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迅速地沙哑。
忍不住又请了一次嗓子。
倾城和艳秋看向我,我点头示意没问题。
三位美人暂时离开书房了。
沉默了有十分钟,二伯沙哑到有些让人难以辨认的声音才缓缓传来:「连你这样才接触几次的人都能看出来素素的不对劲,她过的不好,我他妈的是个啥啊!我这辈子最不想的事情,我亲手做了。「江爷爷拍了两下儿子的后背,安慰说:」
你别这样,多大人了,你也不想的。
就是命啊。
「我有点好奇的问:」
爷爷,二伯?你们之前没有发现问题么?「江爷爷呼气说:」
之前没有发现,素素瞒的很好,双印也不知道怎么说,直到发生了素素进医院才发现的。
可是也没有办法解决了。
因为素素太犟了,自己对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
她觉得事情的责任是她的。
「二伯的嗓子里面似乎有火焰燃烧的喘息,带着血与火
的声音:」
和她有什么关系,要不是我刚刚升职意气风发,自己觉得能够掌控大部分人的生存与命运了。
怎么会酿成这样的苦果。
「这件事儿就像一块逆鳞,任何时候都没人敢提起和触发。巧合的是被我触发了。二伯继续说:「当时我再凡对素素多关心一点儿,对双印多一点儿耐心。也不至于把这两个人坑害成现在这样子。那个小姑娘更是冤的厉害。说一千道一万就是我当时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冲动的滥用了权利。导致我最亏欠的妹妹过的比刑罚还难过,每天生活在自己圈出来的道德审判的地狱中,一点点的空耗着自己的年华。小伙子你不错,你能四个条件都指向了素素,这不是条件,这是帮助。你放心吧,我这辈子就以权谋私了这一个事儿,结果就是这样让我痛恨自己一辈子。我绝不会再以权谋私的做什么了。双印去担任县委书记真的不算谋私,我听素素说过你要在县里运行的产业,由他主政你才会安心在县里投入与发展吧,这是对双方都好的事儿,对老百姓尤其是有好处。双印的才能扩展不足,守成有
余,最关键他是个正人,你要是真的大力发展的话,他会是你最好的帮手。「二伯情绪来的就像海啸,但是那年纪轻轻就成了正厅级干部的城府也迅速的让他恢复了状态。江爷爷用力的抓了一下儿子的肩膀,对我说:「你自己要求呢?孩子,你要明白,你自己没有要求的话,没人敢和你谈合作的。没有要求就是最严苛的要求。价格太高了,正常都承受不起。「喵喵喵?我自己?我吃得饱穿得暖,家里爸妈都不愁生活,还有钱,还有一圈的红颜,我想想好像啥都不需要呢?「江爷爷,那我以后可能成立很多的行业协会,可以么?都是些目前没有或者职能不全的协会,有没有官方名义无所谓,就是期望能有个名头好做事。」
江爷爷问:「举个例子说说看?」
咳:「比如国家很重视国企制改的问题,这必然伴随着的不是阵痛,而是剧痛。国家最后的决定基本已经看出来苗头了,必然是大规模的国企转制,大量的亏损企业变卖或者转私有。然后很多很多的工人面临下岗。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会有巨量的侵吞下岗补偿金的现象。让本就是灭顶之灾的下岗职工们痛不欲生。影响社会安定、危害了我们的国家正常运行。老百姓是顽强的杂草,有一丝期望也能生存。可是中间会发生多少耸人听闻的苦楚事情?我想到时候就成立一个下岗职工互助协会。范围是面向全国,从三个方面进行帮助。一方面是补助基本生活,包括但不限于基本的吃饭问题,生病问题,孩子上学老人生活的问题。不求舒坦,但求能活下去。避免发生女人自卖自身的供养公婆治病,等到后来老人病好了被嫖客认出来,夫妻喝农药自杀的惨剧。,一方面是修正老爷子主人翁思想
,都要饿死穷死了还是懒惰到骨子里面的思想不改变,那就去承受一下痛苦再想想怎么改变吧。最后一方面是技能的培养和新工作安排,争取建立更多的工作岗位和寻找合作的企业,培养专业对口的技术性或者优质性的有能力工人。但是江爷爷,这个事儿是不是会犯了国家忌讳,或者会让中央某些人面上挂不住,到时候找我麻烦算我一个违规违法,那我就傻眼了。这个事儿江爷爷你和二伯能扛起来么?「江爷爷第一次脸色如此的凝重,深深吸气后说:」
你太小看了我们的中央,的确是有内部的腐败和结党营私,但是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从没有过真的掉链子。
你说的情况的确是一定会发生,预计影响的人口一年就有可能几百万,会有很大的问题。
贪污补偿金,贱卖国有资产从中牟利,这些是一定会发生,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中央某些人想要掩盖就盖得住的。
我相信党内的老朋友们还不至于到那个程度。
所以这个协会你有什么具体想法和执行方桉,就直接提出来。
有啥压力我来扛,政治局常委不论是在任的还是已经退了的,我还是能搭上关系一些人的。
「我转过头迅速的确认了一下老爷子的表情提出了一个问题:」
有句大不敬的话,现在的一号到98年是换届年,他如果想要连任需要什么条件?会不会存在有困难要克服,没有困难制造困难来克服的问题?如果我们的下岗协会做的足够好,在95年到98年之间没有让下岗职工成为社会灾难性问题,会不会影响他的连任?「二伯和江爷爷都惊诧的看着我,二伯想说什么,又改成了示意江爷爷说吧。「还是刚才的话,你不要总是小看我们的中央。你的想法还挺有趣的,但是承接和连任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只是这一样事情,并不会影响到全局。但是你说的也不会是完全没有依萍。要点只在于我们如果是隐瞒着破坏了什么布局,那么我们就是敌人,如果我们光明正大的摆明车马做了好事儿。不论是谁布局推动的只能是咬着牙承我们的情,然后另开道路。毕竟正路,阳谋之所以会没有破解方法,那就是这个事儿正。必得天助,得人助。但是你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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