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母之道（续27）雨夜(2/3)

    妈妈将前车灯全部打开，嘀咕道。

    妈妈啐了一句，然后叹了一声，「我是管不了你了。」

    「等下。」

    我很委屈地说道，「我下雨的时候就知道糟了，因为我没法联系上你。本来上午妈你就生气

    虽然积水的高度和路障外面差不多都是五公分那么高，但是这条路我很熟悉，这里是一个下坡。

    妈妈轻拍了一下方向盘，眉头紧皱，「你看你，要不是你搞这些事，早点回家，我们能碰到这样么？」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车开动了。

    我刚打开车门，妈妈就把我喊住了。

    只见路障后面满满的全是积水。

    「什么情况？」

    我点头应着，将伞拿了过来。

    妈妈微怒道，不算很用力地把我的手甩开了，「其实你心里很难受吧？因为姚念没让你李老师和你一起走成，对吧？不然你为什么最后不是和姚念一起出来的，而是跟你李老师一起出来的呢？怎么想都是学生和学生走在一起更合理吧？你那点鬼心思我能不知道？」

    「真没有那回事。」

    我忙摇头道，继续解释着，「本来是一起走的，结果姚念说有点事情就先跑开了。所以才是妈你看到的那样。」

    一路上到处都有积水，有些地方的路灯都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雷电而停电了。

    我说着，便打开门下车准备顶着雨往前走去。

    「放开！」

    按现在看到的这个情况来说，隧道那边的积水只能比这还多。

    我转过头来，不明所以。

    「对不起。」

    接着从车门走出来，撑起雨伞走到前面一探究竟。

    「我去看看。」

    我保持着低头的状态。

    「我知道，不用你说。」

    「哪有。我根本就没想过要气你，一次都没有。」

    「好。」

    说完，妈妈冷哼了一声。

    「说这还有什么用。」

    开到一条经常回家经过的路的时候，忽然发现前面立了个牌子，写着「禁止通行」，于是妈妈将车停了下来。

    这样的大雨天，路上没多少车，但妈妈还是开得比较慢。

    我回到车里，对妈妈说道。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于是低下头道歉道。

    我央求着，把手搭在妈妈拿着车钥匙的右手的手腕上。

    「妈，前面都是积水，而且很深。」

    妈妈没好气地应道，「先把车找地方停了吧。」

    车里的气氛沉默而又凝重。

    我殷勤地提议道。

    此刻，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这可怎么办？隧道那边恐怕积水更深。」

    「管得了的，怎么会管不了呢？」

    现在外面还在下着雨，虽然没有开始那么大，但也不小。

    所以这一路走下去的话，实际水的深度至少有三十公分。

    「拿去。」

    回家的话，如果不走这条路，就得走另一个隧道。

    了，我就是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在今天晚上再惹你生气是吧？」

    「你是没有一百个胆子，但谁知道你这一个胆子它有多大呢？」

    这也能看出，妈妈纵使是生我的气，也不至于到怒火攻心而激动得在雨天开得很快的程度。

    我耸着肩，皱着眉头对妈妈说道。

    「你自己听听你解释多牵强。昨天晚上什么事还没找你算账，你今天又给我来这一出，是不是把你老妈气死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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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前面被几个路障封的死死的，看不到它后面的情况。

    妈妈只是专心开车，没有回应我。

    「嗯嗯，找个露天的停车位停吧，地下停车场恐怕都关门了。」

    只见妈妈从她的包取出一把雨伞递给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