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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

    “有什么问题吗？”

    德拉科摆弄着他的袖口，但哈利看得出，德拉科实际上并没有拿它做什么。他只是把它拽下来，揉着他的胳膊，好像很痒或者很疼。“记得我说过的吗？邓布利多从未结过婚。那种生活方式。”

    “为什么？”

    “还有……”德拉科突然又开口了。哈利等着，最后德拉科继续说：“爸爸不——他不赞成邓布利多的生活方式。他说——他以为会……给我树立一个坏榜样。”

    “因为他给了你很多礼物，所以你知道他很爱你？”哈利问，仍然好奇被爱是什么样子。

    “这不是唯一的原因。”德拉科很快地说。“他只是，父亲非常希望我长大后有个妻子。尤其是，我觉得他想要——他想让我给他生孙子，把马尔福的名字延续下去。”

    “对。”终于，德拉科的手臂搂住了他，尽快他的胳膊已经被哈利压了好久了。看起来，德拉科终于想起来这个简单的解决方案了。

    “邓布利多非常……他有时候不按常理出牌，不像其他人那样——其他人总是围绕在父亲身边；你知道吗，因为我父亲非常重要。”

    “什么样的生活方式？”

    “校长？”哈利问，他挤了挤，故意压着德拉科的胳膊，但德拉科还是没有搂住他。“大家都喜欢的那个？”

    德拉科又玩弄着他的袖口。“邓布利多。”他开始说，然后又停住了。

    “你爸爸因为邓布利多没有结婚而生气？”哈利惊讶地问。

    哈利有太多问题想问了，不知道该选哪一个。“他为什么为你感到骄傲？”

    德拉科揉搓着他的袖口，好像它不是很直，也不是很平，但德拉科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所以哈利不确定他在做什么。德拉科继续说：“我第一天上学时，爸爸几乎给我买了对角巷的所有东西。他说他想让我做好准备，我很富有，我应该表现出来，其他的孩子应该——他们应该尊敬我。但我现在意识到，他的意思是想让我过得舒服，交一些朋友。还有，他为我感到骄傲。”

    “不，他父亲不太喜欢霍格沃茨。他——他非常傲慢，哈利。”

    “哦。”哈利想了想，“因为他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

    “哦。”哈利试图想办法让德拉科好受些，但什么也想不出来。“但他还是爱你的，”他最后想到，“还有你的妈妈。”

    “是的。但父亲……”德拉科动了一下，似乎是为了减轻胳膊上的压力，但他仍然没有用胳膊搂住哈利。哈利失望地停止了挤他。“他不喜欢邓布利多。”

    “不仅如此，”德拉科说，“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父亲给我念故事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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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很有钱，”德拉科说。

    “他为什么认为你会被洗脑？是咒语吗？”

    “因为我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