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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

    “你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韦斯莱身上。”

    “韦斯莱”这个词把哈利敲醒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操。

    “我——”马尔福停住，咽了口唾沫，立刻显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这本来不是一个问题。”他弱弱地说。

    该死的马尔福。

    “而且似乎很难，”马尔福平静地说，“没人关心这件事，你只能独自去调查它。”

    哈利皱起了眉头。

    “我想，”马尔福说，声音有些急促，“我想我的拇指差不多了。”马尔福把大拇指从指示器溶液中抽出来，猛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后退，推开椅子。马尔福举起他那湿淋淋的大拇指。“天蓝色！”

    马尔福哼了一声，表示理解。

    马尔福就坐在那里，他的大眼睛那么清澈，柔软的嘴巴很放松，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还有万斯。”哈利说。

    “我——我得走了。”马尔福犹豫地说。

    “是啊，”哈利说，“他以为这意味着他什么都不做也能混过去。但是他和罗伯兹是最好的哥们儿。出于某种原因，万斯和罗恩一见面就不对付。我努力说服罗恩，他惹不起万斯，因为罗伯兹会把气出在他身上。但他认为我的意思是体罚，但罗伯兹不是这么干的。他只是，他会贬斥你的。年复一年，一次又一次，直到你觉得自己真的一无是处，即使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马尔福显得有点惊慌。

    哈利站起来，拿起自己那杯火焰威士忌，倒进水池里。他回到桌边，拿起木头眼碱液瓶，把剩下的都喝了。

    “对。”哈利又说了一遍。然后还有工资，糟透了。那么，如果萨维奇一直在走捷径，那么她剩下的报酬甚至不到应得的一半。她该怎么办？还有罗恩，他现在有两个孩子了。罗恩当然知道工资是多少，但他没想到自己的工作时长会这么久，尽管哈利试图告诉过他了。“我以为那只是因为你——你知道——你。”罗恩这么说。

    “天哪。”哈利揉了揉伤疤。他不记得上次和别人说这么多话是什么时候了。该死的吐真剂。

    “我——我自己出去，行吗？”马尔福结结巴巴地说，“我认识路。我希望这个指示剂解决方案能够奏效。”

    天哪。这甚至不是马尔福的错。哈利主动喝了吐真剂和火焰威士忌。这完全不是马尔福的计划。他没有做错什么；哈利像个傻瓜一样胡言乱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马尔福刚刚……只是坐在那里。他问了——差不多算是吧。不是真的问问题。天啊。

    “我听说过他。”马尔福说，“他的母亲死于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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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过你不会问问题的。”哈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