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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过你。”哈利说，“我会做任何事。我会做任何事。”

    “我想我做不到。”哈利又把嘴唇贴在德拉科的头发上。

    德拉科发出一种可怕的声音，有点像抽泣，但没有眼泪。“抱着我，”他说，“抱着我，直到我忘记她。”

    哈利觉得自己好像完全被德拉科的头发迷住了。他认为他可以永远这样做，然后他想到了格里莫广场那些孤独的夜晚。这对哈利来说已经足够了——只要像这样接触德拉科。它会把他完全吸引住，他就不需要别的东西了。

    “我很抱歉。”哈利又把德拉科拉近了一些，他的手插在德拉科的头发里，让德拉科知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把头靠在哈利的胸膛上，脸靠在哈利的脖子上。“对不起。”哈利又说了一遍。“这是愚蠢的。你听了肯定会觉得这太蠢了。”

    “她不会看轻你的，你知道的。”哈利最后说。

    “对。”哈利说，尽管他听到这句话心里充满了喜悦。他抚摸着德拉科的背。“对。但我不知道。”

    “火焰熊熊。”哈利说，对着空壁炉施了咒语。然后他开始施彩色魔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哈利说，“我想帮助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做。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那要你有什么用？”但德拉科的话听起来并不像是真的。

    “让我们尝试一些不同的东西。我会抱着你，直到你不再痛苦。”哈利紧紧抱住德拉科，幻影显形到楼上，和德拉科一起坐在沙发上。

    “当我这样的时候，我不能容忍任何人看到我。”

    “什么？”德拉科拉开一点，抬头看着他。

    德拉科又打了个寒颤，但他仍然没有哭——确切地说，没有哭。不知怎么的，他浑身发抖的样子更糟了。“我来告诉你怎么做，”他说，“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如果你真是他妈的一窍不通。”他的语气几乎是萨维奇式的，但他仍然紧紧地抓着哈利，哈利不知道他是否能够逃脱。

    “为什么？上次，你就不会——”德拉科抽离，吞咽着。“你就不会，”他哽咽着说。

    “我在这里。”哈利用嘴唇轻拂着德拉科的头发。“这一次，我在这里。”

    “别这样。”德拉科说，在他的怀里战栗。“求你别这样。我不能。”他把脸埋在哈利的脖子上，埋在那里，好像要挖得更深。“求你。我不能。”

    最后，德拉科不再发抖了，哈利觉得他可能睡着了。德拉科的呼吸没有变，尽管房间里的光线变了。“你想要安多米达吗？”又过了大约十五分钟，哈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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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德拉科的声音很沉闷，哈利又去抚摸德拉科的头发。

    “我需要你。”德拉科一边说，一边拽着哈利的长袍。

    “好吧。”哈利挥动魔杖熄灭炉火，又一次用胳膊搂住德拉科，把他拉到靠在哈利胸口上，德拉科的两条腿搁在沙发上，让他靠在哈利身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