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狗子们的碰撞(2/4)

    单磊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懒得去细想，只觉得当兵的都不正常。

    自从那天见识了单磊的脑回路，他就懒得再跟这个小孩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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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应武终究没按捺住发泄心中的不满，他屈起指节，用力敲了敲脖子上的厚重项圈，说：“这个东西，希望你好好戴着。”

    心想老子在这受折磨，你们两个倒交流起感情来了。

    要不是嘴里有个口塞，秦应武确定这小子绝对会说出很难听的话。

    一个是吃回头草的人渣，另一个是帮人渣追自己媳妇的神经病，没一个是正常人，尤其是前者，那装逼的模样简直欠揍到了极点，到了现在这种时候，这个傻逼也丝毫没有放低姿态，反而看上去更拽了。

    出于一些特殊原因，他身上的镣铐无一例外全是定制，加重后格外的沉，尤其是鸡巴上那把锁，尺寸小得可怜，而且还特别重，刚开始戴实在很不好受。

    夏季的下午充斥着烈日与高温，健身房里的冷气打得很足，隔绝了扭曲的热空气。

    樊鸣锋背过身，随手换了个更重的哑铃，慢慢呼出口气。

    不管秦应武到底是什么想法，反正他看不惯姓樊的傻逼，见到那张脸就牙痒痒，恨不得直接一拳招呼过去。

    单磊在跑步机上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项圈的钥匙，他不得不留在原地，哪儿也去不了，想做什么都不行。

    影响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樊鸣锋没表现出来，只是碍于一直憋着尿，他难免有些不耐烦，动作逐渐从稳重变得有些粗暴。

    当然，樊鸣锋必须是一条狗的身份。

    自从开始戴锁，龟头和根部总是有种被限制住的酸痛，没法忽视，也解决不了，只能被逼无奈地强忍着。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秦应武皱眉，不满意樊鸣锋的反应。

    比起心事重重的刑警，樊鸣锋这个新来的退役军人要神秘得多。

    自始至终他都在推举手里的哑铃，速度和频率一尘不变，强健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犹如一台完美运转的机器。

    他心思深沉，从不表露真正的想法，身材和力量都远超普通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那身怪力都像用不完似的，即使浑身到处都是镣铐，但除了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其他几乎没受到任何影响。

    樊鸣锋仍然没什么表情，古井无波的眼睛很是平静，他沉默一会，最后简短地回应了一个字：“好。”

    秦应武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丢下哑铃，沉默地离开了健身房。

    “我不在乎你有什么苦衷，我只要你记住自己说的话，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理智地强调，“别受伤，更别让他受伤，安分守己地待在这里。”

    他凝聚起精神，专注地忍耐呼吸困难导致的不适，以及忍耐下体反复翻腾的强烈尿意。

    尽管对樊鸣锋没什么好感，但他不想看见姜禹因为这人魂不守舍，更不想姜禹再次经历以前的那段日子，既然人已经出现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他只能引导樊鸣锋，确保这个特种兵能够心甘情愿留下来，哪怕会因此失去一部分位置。

    秦应武冲完澡回来，很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喝道：“你给我安分点！”

    秦应武，你这个警察跑去和犯人混一块，指定是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单磊非常不爽，一脸暴躁地冲他比中指，于是挨了第二脚，这会他不敢造次了，咬牙切齿地瞪着秦应武，满脸写着“想找茬”三个字。

    樊鸣锋没有理会他们。

    他咬紧嘴里的口衔，泄愤般拽了一把脖子上的项圈，接着又动手去拉扯连着跑步机的牵引链，哗啦啦响个没完，故意制造出让人头疼的噪音，比跑步机开着的时候还吵。

    单磊怒不可遏。

    “……”

    你他妈的拽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