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情人节欺负爸爸耳朵,隔着内内握撸爸爸大唧唧、同时高潮(2/3)
平时温存、一起睡觉,他都穿着大短裤,这时出去换上大短裤有那么点、杀风景。
话没说完,又被他的唇堵上,这回噬吮得颇狠烈了,她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死穴,他没敢真正突破,但醋劲、占控欲并不浅淡。
“五个月了吧?是爸爸的!”
他出门前订了间旧厂区改造的民宿房,绿植出奇好,可惜父女俩一进门,房门一关便抱在一起继续吮磨……
指腹轻抚她嫣红的唇儿,垂覆的绵睫也挡不住幽灼的欲意,捏了下她的粉颊,“以后还乱说不?”
他侧过脸幽幽看她,把她拉到站牌后,揭开她的口罩、围巾,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头颇狠吮磨那两瓣胡说八道的小嘴儿!
她坏坏眨眼。
“起来,爸爸给芊芊洗小逼逼。”他把她抱进洗手间。
她侧坐在他腿上和他胶着湿吻,眼神余光瞥向他被水汽烘得湿湿的耳垂,记得她爸耳朵蛮敏感、很怕痒,现在不欺负他待何时。
在异地他乡,两颗热恋燥动的心,更乱臊臊。
垂眸犹豫了几瞬,他在女儿面前脱下长裤,只剩一个平角内内,胯间半勃的条形物形状分明,顶端已有一小滴水渍样。
搂着她爸脖子的小贼手悄眯眯移向他的耳垂撩揉,大脑袋立马往后撤,晃了晃,“痒,”
她冽开嘴笑,天真又蔫坏,环抱他的腰,“明天,去哪逛?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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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怎的?上了我?来啊!“你想当最年轻外公!所以、爸爸希望我怀别的男人的、唔……”
是如此背德违常的话,又如此诡异刺激!如果可以、真想和深爱的她做出这样乱糟糟的事!
“芊芊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他哑颤着声说,右手三指挤在她花唇间,中指屈起,在她花穴口打转。
当然给!大贼手伸向她下面,指间已有腻滑意,小人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哼唧,一声声腻腻的“嗯嗯嘤嘤”夹着热息,喷在他耳廓,往他耳道里钻,痒得他打颤。
天!瞎说什么?!
“唔、呜……”她激烈的回应。
“要舒服。”她嘟起嘴,索要。
她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听话的将下巴搭在他肩上,却用小耳朵坏坏蹭磨他的耳朵,两人同时“嗬”的喘出声来!
缓过一阵酥麻、身软,她绽着蔫坏笑的小脸缓缓转向他,轻抿住他的耳垂,学着他往常吮弄她那般,另一只手抚弄、欺负她爸另一边敏感的耳廓、耳垂,喷着热息、蔫哑哑问:“爸爸痒痒痒?”
心全被她撩乱了,他瞪她。
见配了椭圆形大浴桶和一次性浴袋,他铺置好,放水、放玫瑰花瓣,把她脱光光抱进去,她扯着他,一颗颗解开他的开衫钮扣,他自己脱去内衣,她已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拉下他的裤链。
拉过架上的大毛巾,围在腰间,踏进大浴桶,把她窝进怀里,鞠起玫瑰花瓣水,浇向她白皙细嫩的乳胸、肩臂,花瓣贴在她香肩、玉背上,生生给本来清冷的小人儿添出不淡的妖娆来;水汽氤氲中,小脸粉嫩嫩,怎么亲都亲不够了。
她躺在他身下,身旁还有一床子贴心的玫瑰花瓣,她却比花还娇艳;他双手虚撑在她身侧,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她的粉颊,“不许!”
“你敢!王芊!”他狠狠的说。
他重复,“不许!”那汪小白虎是王初同学的。
他耳朵超级敏感,这时分更撩不得,那些酥痒意全特么冲向他胯间,大鸡吧胀如硬棍,梗在两人腹间,她花穴口倏的汩出的淫液更是撩火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