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苏香香(11-20)(9/10)

    「若不是心虚,林牧遥为何要躲起来,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们都是一伙

    的。」

    这群人寻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绿林好汉,讲道义吧他们不是江湖中人摆明跟你

    耍赖,你不耍赖说不过他们,等你跟他们耍赖,他们就会跟你讲道理,并且说你

    一个江湖人士竟然耍赖。

    夏子焱脸都黑了。

    不知谁在怂恿,人群激愤,就要往里搜查。

    夏子焱白衣飘飘,似谪仙下凡,挥手一阵刀光剑雨,利剑挥毫,当头种在众

    人脚下,众侍卫纷纷摆出阵型,挡住众人。不怒自威:「我飞剑山庄是什么地方,

    岂能容你们撒野?」

    一番对持後,众人心虚散去。

    夏子焱推开卧房门,美人榻上放着一壶清酒,几碟下酒小吃,榻上盘坐着一

    名男子,银袍长靴,薄唇含笑,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发用一顶精致的羽冠

    束成马尾,气质清冷,正是林牧遥。

    夏子焱气乐了:「把我累得够呛,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喝酒。」

    林牧遥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

    夏子焱口渴,连饮三杯,才问道:「牧遥,你从哪里惹来这帮乌合之众,不

    能打不能杀,费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遥嘴角一抽:「我在来的路上,一时心软救下过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遥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来也是动了凡心

    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该收心了。」

    两人酒盏相碰,林牧遥漫不经心的说:「我一贯自在洒脱,不喜欢被管束,

    高门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适合我。」

    「说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

    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

    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

    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

    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

    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哄他交换定

    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

    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林牧遥听着夏子焱眉飞色舞的描述娇妻种种,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夏子焱心中一动:「我正打算回去呢,左右你也无事,不如随我一同上京城,

    到我家中小住几日,权当散散心。」

    林牧遥:「那就却之不恭了。」

    而远在滨州的朱软玉,长得倒楚楚动人,眉眼凄清令人望之怜爱。朱府在当

    地有些名气,府上男眷过百人,朱软玉又连生两个女儿,虽然朱府是男子掌权,

    毕竟人多势众没主母出面很多事也吃得开。

    高墙大院内的女人一旦掌握不到家中主权,便会沦为玩物,墙内就是男人的

    乐园。

    女人无力挣扎的呜咽声,尖叫声,哭喊声。

    「嗯……不要……放开我,啊——」

    「臭婊子装贞烈,看老子怎么教训你。」

    男人嘲笑声,叫骂声,鞭打声,混在一起久久不歇。

    床帐内,朱软玉赤身裸体跪在被褥上,皮肤是那种长期养在屋里的灰白,白

    得像尸体,显得背上和胸前无数凌虐的痕迹尤其吓人。

    朱软玉的头无力的垂着,脸上不知是汗渍还是泪痕,披头散发,样子看起来

    筋疲力尽,脸上身上到处是粘稠的白浊,下体一片泥泞,小腹平坦并没有怀孕的

    迹象,因为长期被关押得不到保养和合适的锻炼,曾经生育留下的妊辰纹非常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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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软玉胸前背后各贴着一个精壮粗糙的汉子,两根肉棒像打桩一样钉进朱软

    玉早已麻木的下体。

    朱软玉呜呜挣扎,眼中泪水盈盈端是可怜:「饶……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保证……保证下次再也不逃了……啊──。」

    「下次?你觉得你还能有下次吗?」

    一旁男人闻言冷笑:「我建议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後头还等着十多号人呢,

    才眨眼你就到外面勾搭男人,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传出去朱府的面子可都叫我

    们丢光了!」

    「饶……呜呜。」

    朱软玉很快连话也没机会说,男人嫌吵,不耐烦的拿肉棒堵住她的嘴。

    趴在朱软玉胸前的汉子,腰微微弓起,速度越来越快,嗷嗷叫着射完精,长

    长的舒口气,阴茎软塌塌的掉出来,女人神秘的花穴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哪里还

    有半分神秘可言,阴毛杂乱有几块地方光秃秃,像是被人拔掉了,整个阴户没有

    一丝光泽和弹性,呈紫褐色,穴口发黑还保持着男人阴茎的形状,一个圆形的肉

    洞,洞里浓白的精液纷纷往下滴。

    汉子冷漠的叱道:「跟她废话那么多,咱们府每天最少十多个弟兄轮流干这

    骚娘们吧?穴都快插烂了不还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要我说,把她脚筋废了。」

    「废脚筋有什么用,这骚货爬都要爬出去,不如拿条狗链栓在屋里,好叫她

    不要到处……啊——你他妈的敢咬老子。」

    男人一巴掌呼去。

    朱软玉的头被打偏到一边,嘴边留着血,没有光彩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

    「杀了我吧……你们为什么不杀了我,我这样活着畜生不如,还不如去死。」

    人在直视死亡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原本只知哭泣求饶的朱软玉发疯一样

    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尖锐的指甲和牙齿当做武器,她就像一只睡醒的暴怒中的狮

    子,充满恨意的撕开人群。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你们应该都去死,我杀了你们。」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看不到希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最终发疯发狂。

    第2章、幼女主动,高H,我喜欢你,要了我吧

    男人发完火,人有些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补午觉,也没真睡着只是闭眼假

    寐。梅儿鲜儿自己在一旁玩布娃娃,小脸不时打量男人的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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