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苏香香(21-30)(3/10)
手脚发软,下体隐隐作痛,根本都还爬不起来。
梅儿舔舔干涸的嘴皮,偷看男人并不是要发脾气的样子,正好对上男人的视
线。男人的眼睛胶着在她的唇上,眸中幽光深深,昨天侵入她的身体时,他也露
出过这样的眼神。
男人的嘴唇很薄,总抿着,配上一双冷眼,透出浓浓禁欲的气息,令人忍不
住想撬开那条优美的唇线,做些什么,好融化他双眼中的冷意。
梅儿这样想着,身体先动,说不上是谁先吻上谁,梅儿的舌头很轻易的探入
男人唇内,她悟性很高,学着男人曾经吻她的样子,舌头毫无章、法的扫过男人
口腔,遇到男人的舌头将她挡住,便吸进嘴里,像含弄肉棒那般吞吐。
梅儿清晰的看见,男人下体颤悠悠的竖起来将裤裆顶得老高,心里生出大权
在握的豪气,手刚伸到男人胯下,就被男人捉住。
「你身子弱,自己要多加爱惜,如此不知死活,简直是在胡闹!」
男人恼怒,将梅儿手丢开,换过坐姿,动作有些不自然。
梅儿小心翼翼,将小脸贴到男人腿上,蹭了蹭,眼睛水汪汪的:「梅儿知错。」
「我说过,你不用刻意讨好我。」
男人姿态放软,五指梳理梅儿长发,将她脸颊边一缕乱发别到耳后。
『咕噜咕噜』,肚子响雷大作。
「呵呵,主君。」
梅儿摸摸不停抗议的胃,萌态像足小动物,就差『喵喵』叫两声。
男人忍住搔搔她肚皮的打算,起身理理梅儿趴皱的地方:「来人,给大小姐
穿戴洗漱。」
侍从鱼贯而入,托盘端着热水毛巾,漱口用的香盐,日常夏衫六套,金玉头
面五套,鞋袜三款。
男人皱眉,显然也擦觉到,朱家高门大户,家中长女这么点装扮,到底寒酸。
男子没有女子敏感,有些家事关注点上到底不够入微。
梅儿倒习以为常,眼见危机解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任由侍从穿戴衣衫,
又洗漱好,直立时两腿不敢合拢,小腿肚颤颤悠悠。
男人摇摇头,打横将梅儿抱起,坐到镜台前,巧手从梅儿发际线中分,从耳
侧断分,两边挽成团髻,余下半头长发垂下,垂到中间用串金珠的头绳束住。
男人在首饰中挑挑捡捡,又嫌弃的丢回托盘:「去,到库房取两套红宝石头
面,一套翡翠头面,记到大小姐名下。」
侍从们暗自咋舌,宝石头面就很稀罕,这年头一件翡翠首饰就已经价格不菲,
这一套又一套不要吓死宝宝。想是这样想,掌事侍从连忙疾步往库房跑,其他侍
从服侍完纷纷退下,一天中他们还有许多其他工作,洒扫跑腿浇花除草,屋内驱
虫燃香,浆洗缝补做一些手工等。
趁这个空挡,男人看向镜中人,梅儿也在看他,两人目光在镜中对视。
梅儿眼中波光粼粼,甜甜一笑:「主君对梅儿的好,梅儿记下了。」
往往记仇的人,才会感恩。
心思百转,男人脸色晦暗不明,伸手将梅儿眼睛挡住。
众人在饭厅饿得嗷嗷叫的时候,正主终于到了。
主君牵着一名小女娃出现在厅口时,厅内蜂巢似得嗡嗡声安静下来,左右手
两边各六张大桌坐满人,上座空置,等待主人的到来。
梅儿原本眉目楚楚惹人怜,如今头戴翡翠镶金流苏,长长的流苏垂下发髻,
额心胭脂画红梅,衬得媚骨天成,贵不可言。一身抹胸银粉纱裙,外罩一件半透
明流云织锦暗金螺纹落地长衫,缎带飘飘,如同误入凡尘中的小仙童,受过男人
滋养,一夜之间,身上艳光四射,已经叫人挪不开眼睛。
五爷原本翘腿揉两颗古董玉蛋玩,手一慌,玉石落地有声,眼睛兀自瞪着梅
儿看,目光炽热得像要将眼前这小东西融化。
「五爷,五爷你的宝贝疙瘩掉了。」
旁边人好心提醒。
五爷摸摸嘴角,妈的,还好没流口水。心里暗暗得意,好花开要好肥料,好
歹有老子一半的功劳。见梅儿走路姿势有些迟钝,心里更是猫抓一样,又搔疼又
滚烫。
众人开饭,饭桌上聊得唾沫星子四溅,流水一样的仆从将各色精美糕点粥水
一一呈上,席上也就五爷还一直盯着上座看,看到梅儿露出半个团子头,猛不丁
被主君冷冷瞧上一眼,心虚的将脸扭开,想想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还怕这贱蹄
子长翅膀飞出去不成。
梅儿身子太矮,主位桌幔又将厅内众人都遮去,她才吃两样花糕就饱了,百
无聊赖的嗦杯中豆浆喝,眼睛忍不住在男人身上打转,见男人眼睛看过来,笑眯
眯的嗲声叫了一声:「主君。」
男人倾身将梅儿嘴角糕屑擦掉,见她裙子上也掉落些,便惯常用手替她拍拍,
梅儿冷不丁凑到男人唇上亲一记。
「别闹。」
男人低声喝止,拿眼神警告梅儿。
梅儿委委屈屈往桌子底下爬,男人也随她去,随即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梅儿死命扯他裤腰带,边扯嘴里边说:「主君你松手啊,不会有人知道,他
们看不到我。」
男人不能露出一丝异状,脸上已是哭笑不得:「你竟如此不知轻重。」
两人交谈都是气音,并无人擦觉,男人话还没落,梅儿已经熟练的将他胯下
半硬的龙筋掏出来,小嘴饥渴难耐的凑上去,双手上下握着龙筋做活塞动作,舌
头细细舔着龟头,时不时还拿牙齿磕一磕,甚至舌尖还刺入尿口里挖来挖去,小
嘴对着尿道口拼命吸。
男人浑身一震,面露痛色:「你轻着点,你当我命根子不是肉长的么,再敢
咬试试看。」
这绝逼是报复吧。
厅里气氛恹恹的,没有能一呼百应的当家主母,众男聊的话题乱七八糟,无
非『黄赌毒』,哪家花楼里姑娘胸大屁股大又骚又嗲,哪家赌馆气氛好手气好,
什么药精猛什么药销魂。
男人眉头蹙紧,哪个正经大家院里饭桌上聊这种东西,难怪梅儿行事如此荒
诞,他也是男人,清楚众人心中憋闷,但法不责众,太严厉的话说出来诛心,可
最近众人未免太过松懈。
男人捏眉心,大喝一声:「老三。」
厅里大部分蒙了,有人小心提醒:「主君,三爷正领鞭子呢。」
众人噤若寒蝉,知道主君这是立威呢,三爷这顿鞭子可还没打完,谁想触这
个霉头啊,剩下小部分及时的歇气儿。
好吧,男人『哦』一声:「老三的布桩里这两年屯下不少好料子,都挪出来,
分到各个院子,喜欢什么自己选,一人多做几套新衣,看着也精爽。」
往往过年过节才有新衣,这下子厅里气氛才欢快正常得多。
男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桌沿,另一只手……抓着梅儿的头:「近两日我
要上京一趟办点事,免不了要十天半月,府里管事的把我手中事务交接一下,跟
几个人同我一起去。」
这话跟炸雷一样响,主君离府是大事,就如群狼旷野中失去领头狼,众人全
蒙,这事那事的问来问去。
男人指派人手,安排各自职位,一番细细交代下来,脸上却似乎更疲累,这
家宅内院中,事多琐碎,人心涣散,几乎全由他一人吃撑,是个人都会累。
主位上,男人裤头解开,梅儿跪在男人胯间,小脑袋正一前一后卖力的吞吐
男人欲筋。
「快一点,我要射了。」
男人低低哼出声,脸埋在掌心。
第24章、大庭广众H,长女梅儿心机过人
厅内众人纷吵繁杂,最重要的莫过于银子,主君不在管谁要吃喝?一双双眼
睛盯着主位上的男人。
这种刺激非比寻常,男人额头青筋直冒,眼睛都冒出红血丝来,声音听起来
甚至是抖着的:「府里采买同往……常一样即可,凡百两以上金额,需向老五报
备,账房那里支取银钱……必须得到几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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