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牧边山(2/2)
忽然,在见到郑潜那一刻起,所有的自我欺骗都揭开真相,我还是没有忘掉他,也没能忘掉他。
我不吭声。
我跑了。
似乎起了一点作用。
一瞬间,我仿佛和郑潜对视了。
“我找他要你的地址……”
“谁?”郑潜突然开口问。
郑潜问:“乐时傅你认识吗。”
我不知道。
“……我看到了郑明对你动手动脚。”
是郑潜的爸爸。
我早就忘记他是谁,时间太久匆匆而过的伙伴未在我心里留下任何记忆,而郑潜这般传奇人物让我十多年后都忘不掉,像做了一场长久的噩梦,每天都活在噩梦里,痛苦异常。我试图用短暂的欢愉麻痹神经忘掉过往,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不断提醒着自己和郑潜是两个世界的人。
难以启齿的、恼羞成怒的话。
到了后来,郑潜完全不做任何抵抗,郑明不过把裤子的拉链拉开了一点,就猴急猴急地插了进去,郑潜躺在桌子上,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刀割,他面无表情,只是侧了侧头,眼神望着窗外。
郑潜嗤笑一声:“何必,不就是看到我和郑明做爱了吗,说得这么文艺。”
我才不要。
我的确看到了郑潜和郑明做爱了,房子的隔音很差,站在不远处的我影影约约听到郑潜在叫他爸爸,夏夜的蝉鸣格外猛烈却完全无法遮住郑潜拒绝的声音。我见到郑潜被郑明强制性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展露出他给我看的身体,现在正印在另一个人的眼中。
我又不敢把接下来说出口。
他看到我吗?
我说:“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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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潜在长久沉默后,等不及了,问:“然后呢,你看到了什么。”
那晚入夜,他只是为我指明了方向却不肯带我走,我无所谓,慢慢去找他说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了郑潜家,他的窗帘没拉,从外能看到里面,于是我透着点点灯光不断伸头张望,呆了不知多久,不敢敲门告诉去找他,话语在肚子里腹诽千万词,当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又不敢了。
“……有点耳熟,”我想了想,努力把名字对上号,“乐时傅,可能是他,他之前不愿意告诉我你住在哪,那天晚上我去找他,他居然告诉我了。你俩住同一小区,他还告诉我你住在几栋几单元那一层。”
连滚带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