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郑潜(2/2)

    我真他妈的脏，脏到我妈不想要我。

    空气稀薄，他的手抓住我的手似乎用力拉着，毫无作用，死死不动的手把袋子围成密不透风。脸色逐渐狰狞，他想对我说些什么，只能发出啊啊啊。

    耳朵像是失聪，又没有完全失聪，只能偶尔听见他叫我主人说什么再来一次，说我命令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我不需要郑明的爱，更不需要郑明的道歉。爱和道歉都廉价，被伤害的时光定格在远处，没有任何人能抹去那些痛苦，而他的脸一遍一遍提醒我痛苦。

    床柜上放在塑料袋。

    他说。

    他捂住自己的喉咙还大肆咳嗽，咳得撕心裂肺，我听着像是在控诉我之前杀人行为，很刺耳又绝望。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道歉，是应该要说的，但现在的我得缓缓。

    “主人。”

    我想杀了他。

    我借用腰部的力，咬牙，把手中的袋子一把套在他的头上。

    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他的表情从最先肆意到现在卑微，他的手依旧抓住脚腕，嘴唇舔过小腿，越来越下、越来越下，含着脚踝，舔舐脚背。

    事到如今我也说不明白怎么面对不是郑明的人我有足够勇气做那些事，只是当我面对郑明时，勇气始终是气，被扎了下，和空气混在一起渐渐消失不见。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杀了郑明，才发现不对，不是他。

    我努力伸出手抓住塑料袋，他明明看见笑得越发嚣张，大大咧咧地笑着。

    疯子。

    都很恶心。

    他说：“奴隶愿意为主人做所有事。”

    带着一点哭腔说：“太舒服了，刚刚太舒服了。”

    我抿着嘴，想向后稍微退一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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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

    我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紧紧崩成一条线，瘙痒的触感来自于他的嘴唇。

    思绪开始无意识，隔了很久很久后，我想到要道歉，愿意对他补偿，后面的异物却又硬了，我皱着眉头有些错愕地望着面前的人。

    傻子。

    他是说爱我？还是打算说对不起。

    我始终只敢对一个赝品耀武扬威。

    我看到了郑明。

    我认错人了。

    我惊讶地手臂微微弯曲压在床上，撑着自己抬头望他，他的表情是全然沉醉，带着一种疯魔，他喊我主人轻轻摩挲脚背上的皮肤，阴茎立起却不敢顶。

    对，郑明现在在戒毒所，怎么可能是他。

    他眼睛亮亮的，狠狠往我里面一顶我闷哼一声接受突如其来地顶弄，他又突然扑向我，诚恳又卑微地说着话。

    是他。

    后穴的内壁浇上滚烫的精液，幻境消失，眼前不再是郑明的脸。我的脑子缓了好一会，才怔怔松开手。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