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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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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迦接过碗，呡一小口，然后给他：“剩下都是你的。”

    察觉她的意图，林跃还转头看她，抬起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奇怪地问：“又不舒服吗？”

    南迦：“……你在和我耍流氓吗？”

    南迦以为他吃味现在迦妃倾向于找她不找他。

    结果林跃把迦妃从她膝头拎走，放到一旁，他自己躺下来，把脑袋枕在她的腿上。

    林跃：“一起吧。”

    林跃问：“你去哪儿？”

    南迦终于恢复自在，让林跃先回次卧。

    不过刹那，她回神，发现他温热的舌带着淡淡的酒味轻颤着撬开她的齿关。

    “不想睡就一起再看会儿电视。”她现在也没困意，非常精神，隐约感觉舌头仍旧是麻的——脑中闪过不久前的接吻，她脸颊发烫，下意识瞄一眼身边的人。

    合作完成后，林跃把碗递到她面前。

    这已经是他问的第八遍了。每回只要她稍微动一动，他就蹦出这句话。

    南迦轻哼：“留下你耍流氓的证据了，我看你明天酒醒后怎么狡辩。”

    南迦说：“我去厨房给你装米汤，你喝一点。”

    林跃“嗯”一声，没回次卧，而是往厨房走。

    进到厨房，林跃用他空着的那只手取了只空碗，朝她轻扬下巴。

    他的眼睛似蒙着一团酒醺的薄薄雾气。

    愈加剧烈的心跳跌回她的胸腔，她的思绪恍惚又迷乱，全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闭上眼的、什么时候抱住他劲瘦的腰的。

    一直惨遭他们忽略的迦妃终于忍不住，跳上沙发。

    南迦摸出口袋里的手机，镜头对准他，摁下录像功能，重新说一遍：“同桌，你快去洗洗睡觉。”

    但林跃攥得太紧了。回来的一路他都攥得特别紧，没松开过。

    南迦带他离开厨房，前往次卧：“好了，你快去洗洗睡觉吧。”

    别人喝醉是耍酒疯，他喝醉有点逆生长，像小孩子，却又不是顽皮的小孩，而是标准的三好学生乖乖巧巧，听话是听话的，黏人也是真的黏人。她就不举例途中他数次要求停车，带着她下车后又什么都不干，只是盯着车水马龙发呆。

    南迦忘记林阿姨还在，所以一进门就被林阿姨撞见她和林跃两人手牵着手。

    真的醉了。从清华出来打到出租车之后，他就不太清醒。

    林跃牵着她回到客厅，坐进沙发里，打开电视机。

    林阿姨今晚等到他们回到家时才离开。

    林跃眼里流露出迷茫：“耍什么流氓？”

    南迦揽过它肉乎乎的身体，抱到她的膝头。

    林跃目不转睛盯着迦妃。

    想到自己之前只说林跃是远房表哥，现在南迦再厚的脸皮也有点难为情，下意识要挣开林跃的手。

    南迦：“……”

    林阿姨的笑意里带几分心知肚明，她没多问南迦什么，只说解酒的米汤还温在锅里，便离开。

    林跃重复：“一起吧。”

    林跃对林阿姨摇头：“我没醉。”

    林阿姨曾经照顾过外公，外公去世后她和林阿姨还保持联系，她搬出南向东的家自己住来这之后才直接找林阿姨过来，所以林阿姨和普通的家政阿姨不太一样，南迦多少视她作长辈。

    林跃：“我没醉。”

    南迦：“……”

    南迦扶额：“他真的醉了。”

    南迦讪讪问林阿姨：“蜂蜜水在哪儿？他喝醉了。”

    南迦放弃和他争辩：“我喝，你也喝。”

    南迦推回给他：“醉的是你，不是我。”

    —

    南迦啼笑皆非，也用她空着的那只手揭开锅盖，然后取汤勺往空碗里舀了小半碗。

    林跃点头。

    林跃这才全部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