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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哈哈跟他坦白，云水记的烧排骨暂时可以不用带他去吃，有个冤大头前两天带他吃过了，吃了一份、又打包一份，他很开心。

    “他，就是你的心脏起搏器！”

    “你们科室治不治相思病？”

    穆勒在秦诺和家住下了，下午探望晚香奶奶，晚上又去看了穆哈哈。

    谁想那边的两片唇却反客为主，蛮横地碾磨，一下下地嘬吻，从激烈到温柔。

    冤大头秦诺和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宿舍楼前发呆，穆勒说要出去，他就担心穆勒再也不会回来，说什么都要跟着。

    在叫醒秦诺和之前，穆勒突然好奇，秦诺和有世界上最踏实的肩膀，每次被抱住都给他莫大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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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左右拉伸着脖子，刚走出住院部大楼，就看到秦诺和转着车钥匙站在门口等他。

    你这朵霸王花。

    追人的基本前提就是诚心。

    这是唐颂教他的，只把一颗热腾腾的心脏双手捧到人家面前还不够，还要努力地去跟人家证明，这颗心脏是因他而跳的，没了他就没了继续跳动的动力。

    秦诺和又说：“而且你比我更适合扮兔子……我觉得，你怎么样都很好看。”

    “我和小公主都很想你。”

    穆勒小心翼翼地朝秦诺和凑过去，舞台上方的两个聚光灯已经关闭，台下的光线愈发昏暗。

    他觉得穆勒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秦诺和深以为是，每天给人发信息：

    穆勒两颊发烫，意识浑浊。

    连日的劳累、深深的自责、再加上现在，爱呀、欣喜呀、悸动呀、忐忑呀、所有情绪高强度哗啦啦地奔涌向他，他被幸福了冲昏头脑。

    穆勒紧抿嘴唇，没有说话。

    ……

    秦诺和摇晃不醒穆勒，干脆把他背回宿舍。

    穆勒点头：“我明白。”

    穆勒忙了整整一天，险些瘫倒，好在昨晚在秦诺和家休息得不错，今早就被盯着吃了饱饱一顿早饭，然后才被送来医院……不然可能又要晕倒。

    ……

    那他的嘴唇是什么样的触感？

    对于穆哈哈来说，秦诺和突然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任自己怎么哭闹着找他都见不到，慢慢得也就不想见了。

    柔软吗？温暖吗？

    “看你不回信息，我又实在想你，就来了。”

    “高三就没有参加艺术节的资格了，还好我们俩没搞砸这次的表演。”秦诺和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舞台上方渐渐变得安静，大概是要正式收工了。

    穆勒很少提起秦诺和。穆百川刚出事的时候，他听到这个名字会哭；搬来棉市之后，他听到这个名字会撸起袖子；再过几年，这个名字会让他长久沉默。

    你这个小宝贝。

    秦诺和笑着笑着就没了声音，估计睡着了。穆勒舍不得走，守在他身边，把玩手里用过的卸妆湿巾。

    “下班了吗？怎么还不回家？”

    他用手指轻轻地探，高高的鼻梁，胡渣细密的人中，然后是嘴唇。

    ☆、祝开心

    “还有优秀生表彰大会！” 秦诺和补充。

    秦诺和伸直手臂，搂着他的肩膊：“那些女生也没有恶意的。”

    ……

    穆勒也觉得好笑，心里轻快许多：“下次再站上来，可能就是毕业典礼了。”

    第二天，穆勒声称昨晚的部分记忆被高热带走，一脸天真地问秦诺和：“我们还去过舞台下面？”

    穆勒倾身将嘴唇轻轻覆上去，短暂接触已经让他眩晕。

    “对，我们可以试试把那个搞砸！”穆勒笑得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