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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élarena回了一趟Romenna(罗门那)的养父母家。
自从Pharaz?n允许Sauron公开传教之后,Melkor的信徒仿佛雨后的蘑菇,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有来自中土的异乡人,也有纯正血统的努美诺尔人。他们身穿黑袍,披着红色头巾,在公开场合以各种苦行磨练自己——鞭挞、穿刺、放血——以求神明的亲赖。
Zélarena从没见过这样的信仰,觉得怪异而可怖。不过也有她觉得非常融洽的地方——这些信徒,尤其是来自中土的那些信徒,相当团结。他们比土生土长的岛国人更加乐意帮助志同道合的同伴,在别人危难之际伸出援手。
如果事态仅仅朝着这样的方向发展,所有的纷争都将偃旗息鼓。但是,摆脱了非法称号的Melkor信徒慢慢地显现出他们的凝聚力和强大的攻击性。他们开始主动‘要求’别人的尊重,并将自身的信仰习俗凌驾于一切之上,包括Númenor的法律。
在信徒的聚居区内,一切外来者都被强令按照他们的习惯活动,包括饮食,穿着,祈祷方式。在聚居区外,他们坚持着自己的习惯,并且‘要求’得到别人的尊重。部分东方人还把他们一夫多妻的婚姻制度带来了Númenor。这种婚姻允许男性同时拥有多个配偶,而且承认情妇的私生子同妻子生的一样合法。它的宗旨在于将血统和权力全都聚焦在男性身上,剥夺女性的作用,将她们视为工具,并反过来强化男性的权威,因此受到不少不满传统的努美诺尔人的瞩目。但是因为Pharaz?n并未承认这种婚姻的合法性,它也就仅仅局限在那些非Númenor血统的信徒家庭。
可这仅仅是暂时的,谁也不知道Pharaz?n何时会像解禁Sauron传教一样,解禁这外来的一切。Zélarena非常忧虑这一情况的发生。许久之前,Nalétar(那蕾塔)曾经和她提及过家乡人对待女性的态度,她们生的渺小,活的卑微,死的悄然无声。她甚至提起,自己的祖父最宠爱的小妾死时,连一件随身的首饰都能不带走,一切的一切都属于男性支配,包括她们自己。
Zélarena讨厌这种名为保护的强迫,就像她痛恨Eru的教导中对女性的定义——她们理应服从,是因为她们的天赋职责如此。侍女的理解是——这是男人为自己的统治编造的谎言,他们勒令女性服从,从而实现对家庭,对社会的掌控。
婚姻皆是枷锁。
努美诺尔人对不婚的女性采取的是贬斥的态度,觉得她们在精神上拥有疾病,被邪恶浸染。而东方人更糟,他们会消灭不婚者,而常用的手段便是强暴,然后恬不知耻地自诩为她的丈夫,占有她的一切。
两者都令Zélarena无法忍受。
她决定回去后找Sauron谈谈,设法给自己的不婚找个合适的理由,免得被好事者打搅。因为就在她请假离开都城的前夕,遭到了时常前来听授讲经的信徒的骚扰。那东方蛮子无耻地告诉她,在他的家乡,只有最风骚的婊子才会如此混在男人堆里,穿着低胸暴露的裙服挤来挤去,规矩的女子应该遮好面孔,呆在家里。而他愿意娶她,然后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生活和众多的孩子。
“把那玩意儿塞进嘴巴里吧。”侍女随手将一杯冷水浇在他的头上,“自己操自己,随时都能干。”
“婊子。”东方男子威胁地低吼。
“怂货,你再啰嗦小心我找借口阉了你。”Zélarena沉下脸,“不要以为自己换了身衣服就不是贱民了。能放你们爬上来,就能把你们再踹下去。”
东方人脸色一凛,骂骂咧咧地转身挪到一边去了。他们现在还不敢在聚居区外公然挑衅Númenor的法令,也不敢主动攻击非相同信仰的努美诺尔人。但矛盾并未因此消失,一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成了许多不和爆发的焦点,例如:哈拉德人爱吃的狗肉,东方人酷爱的生食成了岛国人斥责为肮脏的源头,而努美诺尔人的小菜炸鱼眼裹栗子则是所有来自中土的人士最为诟病的,被形容为恶魔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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