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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一样！”

    “背叛者……”有个声音在黑暗中低语。

    “换一个吧，国师。”Númenor国王开口，Zimierca可以不用死了，软塌塌地躺在石台上抽泣。“Mairon，帮他止血，否则无需献祭他也死定了。”

    初春的黎明来得很迟，浅浅的天光透过暗窗照进这黑沉沉的神坛，唤醒睡梦中的女人。上面一阵响动，铰链扭动轮轴的声音预示着有人进来了。

    “听着。”Mordor之主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他以往的和蔼大不相同，“你没有后悔的机会，因为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他的声音在石壁间回荡，‘嗡嗡’作响，“你所爱的人的生死，全在你的选择之下。记住，我不允许四天后的宣誓仪式出任何差错！”

    祭典前的准备繁琐且充满神秘意味。Zélarena必须捱过整个白天才能获得水和食物，并且需要在皮肤上描绘出奇异的红黑相间的花纹——形如相互纠缠的漩涡——两个东方女子帮助她完成了这个过程。接着，她穿上了‘侍火者’的礼服，纯黑的底色，像Númenor寡妇的丧服一般，不同的是镶着金色的衣边。

    “可是我们以前从不这样。”侍女摇头。

    这天晚上，Zélarena再次沉入梦境。梦中，除了燃遍世界的火焰，别无他物。

    “陛下圣明。”Sauron再次鞠躬行礼。夜色掩藏着他的面孔，看不清表情，“Zére。”他叫住了侍女，“你跟我来。”

    “他们都是罪犯。”Sauron摊开双手，“用他们的生命取悦神灵，没有任何不道义的地方。”

    人群逐渐散去，Zimierca赶在哈拉德人为Zimierca炙烙伤口之前离开了地厅，她今天已经听够了哀嚎和惨叫，并且在考虑如何不再听到。

    “陛下，您是否……”Sauron紧随在Pharaz?n身后。

    “这有什么不一样！”Sauron把她推向祭台，“是方式不一样？是手段不一样？还是结果不一样？”Zélarena趔趄着摔倒在石台旁，衣服上沾满了血迹。他说的不错。侍女的思维一片混乱，这一切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

    “遵命。”

    “是。”Zélarena立刻承认，“你从没对我提过，会向Melkor献祭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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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陛下。”Sauron冲着Aomala挥挥手，后者取来了烙铁。

    “你以为我会怕了他们？”Númenor国王面色严厉地转过身，“一切照常。我倒想看看，他们究竟有多大胆子！”

    明天就是正日了。侍女漠然地望着燃烧的火焰——这是她几天来唯一可见的‘活着’的物体——发呆。还有一夜，不知道明天会怎样。

    不允许任何差错。恐惧像一张结实的网包围了Zélarena，封锁了一切，把她牢牢地束缚在这狭小的地厅中，在Melkor的神龛前。外面传来关门的轰响，以及Sauron的命令。“‘侍火者’需要静心祷告，准备洁身受戒的仪式，任何人不得打扰。”

    门外恢复寂静，再无一丝声响传来。黑暗笼罩着Melkor的神坛，也遮住了Zélarena的眼睛。她仿佛看到一具沾满鲜血的尸体静卧在角落中，半张残缺的脸露出尸布。Laurelin?n（罗瑞林恩）！Zélarena的胸口仿佛被大锤击中一般疼痛。我必须服从他，别无选择。

    伫立在晨曦微光中的鸦塔像个漆黑的巨人剪影，不辨面目。他们返回地厅，发现哈拉德人已经带着伤者离开，但是石台上依然血迹斑驳，未曾收拾，浓重的腥味弥漫在这密闭的空间，令侍女的胃紧缩成一团，不停地翻搅。“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Sauron先声夺人。“你觉得我欺骗了你？”

    “不这样？”Mordor之主冷笑着步步逼近，“是Númenor从来不处死囚犯？还是那些跟随精灵的‘忠诚者’从不动手杀人？别忘了，他们还会为了自己的目的滥杀无辜。王后的事不是你告诉我的么？而事实也得到了他们的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