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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同情他？”他让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拉开腿折在两边，轻轻地在他耳边问道。

    “德拉科……”屁股被狠狠揉了一把，德拉科羞得满脸通红。他胡乱应着，在对方的抚慰下呻吟起来，最后实在支撑不住了，求饶着承认道：“嗯……我后悔！求你——我后悔，汤姆，我不应该把他伤得那么重，唔——”

    “我——我知道，”他蜷缩在他怀里，张着洁白的大腿，手指害羞地触碰自己隐秘的入口，心跳快得几乎要吐出来了，“我——嗯——波特他跟踪我，我忍无可忍，所以——所以我报复他，但没想到——”

    德拉科没有回答，里德尔的另一只手正徘徊在他的腰侧，这使他无暇分心。他恍惚地意识到确实是这样，他对哈利感到愧疚……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想……如果他杀死了哈利，如果他……只有死亡真正摆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和凭空想象完全不一样，就算他那么讨厌他，可是……

    “你不会有事，德拉科。记住你的大脑封闭术，只要你找到合适的借口……你不是说波特一直在跟踪你吗？你可以利用这个。”他的语气低柔，握着他的手爱抚他自己的腿根，慢慢移向下面更私密的部位，“你知道该怎么说，对吗？”

    最脆弱的地方被捏住了揉弄，德拉科大脑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里德尔显得很有耐心，他的指头按摩着每一寸，甚至照料到了两颗小球，德拉科舒服得叹了口气。

    “你只是感到愧疚。事情超出了你的预料。”他将他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他的腿上，轻轻握住他的手，慢慢往下。

    “你没有告诉波特任何事情，是吗？”

    “说实话，德拉科，不许在我面前隐瞒……”

    “你没有让他看到你的日记本。”

    “——我没有，汤姆，我才不——别摸了，啊——我——”

    “我——”德拉科张了张口，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里德尔的手拉开他的裤带，摸索进他微有些濡湿的内裤，握住了他已经勃起的性器。德拉科喘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你后悔伤害了波特，”他慢慢地说道，“告诉我，你后悔了……别担心，没有惩罚，德拉科。”

    “它能骗得过邓布利多吗？”

    “我不同情他，我——我只是——”

    “你在后悔，是吗？”

    里德尔若有所思地搂着他，德拉科忐忑不安起来。如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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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可是他肯定会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会怀疑我。汤姆，我的任务不能被别人知道，不然我会死的。”德拉科说着又恐惧起来，喘不过气。他紧抓着里德尔的手，几乎勒出了红痕，对方任他握着，轻拍着他的背，等待他冷静下来。

    “我——我真的没有，我实在——我讨厌他，汤姆，我不同情——”话还没说完，他的嘴一下子被堵住了。里德尔一只手压着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德拉科战栗着，浑身发烫，很快就狼狈地尽数在他手里泻了出来，提不起力气。

    “不用愧疚，德拉科，那是最没有用的情绪。”

    “——你对此感到愧疚，非常愧疚。必要的话，向他道歉，德拉科……”他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男孩敏感地一颤，“还记得我上次教你的咒语吗？如果波特告诉邓布利多你有黑魔标记，就用上它。”

    “没有，我可以保证。”

    “是，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