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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帮了我大忙，德拉科。你修复好了我的日记本。你现在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是吗？”

    “可我想现在就知道。”德拉科不依不饶。

    “我认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很明显了。”

    “我是五十年前的一个灵魂，如果你要这么说，没错。”他说道。

    “是我的错。”他说道，吻了吻他的后颈。德拉科狠狠地闭了闭眼，用力推开了他。

    “我会让你知道，但不是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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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没资格说这个，但我需要好好想想，”他说道，有些难以呼吸，“……给我点时间。”

    “那是什么时候？”他终于爆发了，紧抿着嘴唇，“有什么区别吗，汤姆？你是觉得我守不住秘密，还是觉得我太幼稚，不值得信赖？——对，我也知道我一直在依赖你，你厌倦了对不对？”

    “可我——”德拉科张了张口，呆呆地看着里德尔，他意识到他有些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我只是——”

    “所以你也是——你也是——”

    “可是——”

    德拉科摇着头，又靠近了一些，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在乎这个，我不希望你这么想——我帮助你是为了索取报酬，不是，汤姆，是我自己想帮你。但既然——我们现在是恋人，不是吗？我能理解你有秘密不告诉我，可我不喜欢试探，尤其在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的时候，我真的很难受。”

    “你需要一个说明，那么我现在就和你说清楚，”里德尔的声音很低，蕴含着风暴，他向来能把情绪控制得滴水不漏，清楚现在自己需要做什么，即使忍耐令他极度烦躁，“我明白，你为了修复日记本付出了很多，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德拉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你从一开始就清楚……我理解你的害怕，有些事对于你来说的确太勉强了，这不怪你。”

    里德尔看了他一会儿，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德拉科。”

    他微低着头，里德尔看不清他的表情。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他很久没有体会过了。他以为他不怀念，他以为……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如果你害怕我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那就不要打开日记本。但你要明白，德拉科，我无法逼迫你做什么事，也不会向你索取。”

    “我知道。”

    “那么你为什么会在日记本里？”

    他朝他低吼着，到最后眼前发白，大脑通电了似的疼痛，几乎看不清里德尔的脸。那是他最害怕的事，被他讨厌、厌倦……他什么都做不成，总是出错，总是向他求助，弱小又不堪……德拉科紧握着自己的手指，他到底在要求些什么？别再让人看笑话了不行吗？

    “是，可你根本不信任我！你在试探我，对吗？你让我看那些记忆，可又一笔带过，什么也不解释，我知道你并非只想让我明白杀人的感觉，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帮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汤姆！”到最后他提高了音量，几乎喊出来，紧抓着里德尔的手。男孩看了他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背。

    “抱歉，”他冒冒失失地说道，“把这些话忘掉吧。”

    “……我去调查了凯德·罗姆的事情，汤姆。他五十年前就死了，是被他的情妇杀死的。你知道，对不对？”

    里德尔微眯起眼，撑起身靠过来抱住了他。这个拥抱有点冷，德拉科哆嗦了一下，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