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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过他机会，但他还是执迷不悟……快一点，还是说你更希望我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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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动了动嘴唇，正要回答，对方伸出一只手制止了他：

    “你之前给我提供过很多有用的帮助……但我必须得让所有人知道我是公正无私的。有些错误，即使犯错者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也不会轻饶……”里德尔慢慢地说道，站起身时他碰了一下德拉科的手，后者顿时感觉有一股陌生的力量笼罩了他，后背一冷。

    里德尔拉着他慢慢地往前走，一起坐在那张宽敞而柔软的沙发椅上，俯视着被召集起来的斯莱特林。整齐的黑绿色在眼前绵延成一片壮阔的海洋，德拉科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注视着那个跪在地上的金发男孩。

    “钻心剜骨！”

    “用你的魔杖告诉他。”

    不要怕，德拉科，他无声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后来呢？”

    等他回过神来时，里德尔已经走下台来到了阿布拉克萨斯身边：“……只要你承认错误，你还能回到我们中间来。”

    德拉科被驱使着摇头，慢吞吞地抽出魔杖，下台走到里德尔身边。后者看向他，伸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拍了拍他的后背。

    德拉科咽了口唾沫，低头望着倒在地上的阿布拉克萨斯。他已经停止了抽搐，歪着头看着他，眼中只有悲伤的温和。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

    一道红光闪过，阿布拉克萨斯惨叫着倒在了地上。里德尔回过头，面无表情地望着德拉科。他的眼神似乎带有某种魔力，他浑身一震，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阿布拉克萨斯仍注视着德拉科，没有马上回答。后者也看着他，只有他们知道这个眼神的意义。

    “开始吧。”

    “我没有错。”半晌，他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

    “不，主人……求你……”

    “……什么？”

    “把你的魔杖拿出来，德拉科。我不想再重复一次。”

    太荒谬了，他想，霍格沃茨本来只是一个学习的地方，可有人已经将它打造成了自己的军团。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里德尔说道，“你来告诉他，德拉科……告诉他，你不需要他所谓的‘帮助’。”

    “很痛，是不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阿布拉克萨斯。”坐在身边的人开口了。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看他。阿布拉克萨斯微抬着脸看着德拉科，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

    德拉科身体颤抖，他想朝里德尔破口大骂，想将魔杖对准他，可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劝他恳求他，对他服软，不要冲动……他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声带已经不属于自己，说出口的只有低声下气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