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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他说道。
“你很善良,哈利,”他用魔杖划过自己的手臂,伤口马上消失了,“但你的血比我更有价值。啊,真有效,是不是?”
然而邓布利多只是一笑,手中银光一闪,一股殷红的血喷出来,沾满了石壁。
“在这里设立第一道障碍,削弱来者的实力……如果真的有人能发现这个地方的话。”一个男人低声说道,他披着黑袍缓慢前行,整个人如同融入黑暗洞穴的一滩深黑的影子。而在他旁边,一个高大的英俊男孩仰着头打量着这面石壁,扬起眉。
“一道屏障。”
洞壁上出现了一道雪白的拱形轮廓,那面沾满血珠的岩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洞洞的走廊。
走廊并不长,通往一片广阔的黑湖,遥远的湖心闪烁着一团幽绿的光芒。他们所在的山洞的顶很高,抬头望去竟看不到边。邓布利多和哈利正在说话,很近,可他听不清……那些话语如同发冷的水,无声地从他大脑中流过,不留一点痕迹。他眯着眼,那团绿光在眼前幻化了……
德拉科和哈利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虽然他们从没见过哪一个巫师会这样解决问题:只用眼睛看、用手摸。此时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一面石壁,德拉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冰冷的海水仿佛又涌了上来,将他的血液和骨骼都冻成静止的以太。
“我们接下来将要面对伏地魔设下的各种障碍,德拉科,如果你感觉不舒服一定要马上说出来。”邓布利多盯着他,“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往这里走……这只是前厅,只是入口大厅……”
“所以我说太低级了,”邓布利多说道,语气中有一丝失望,甚至轻蔑,似乎伏地魔没有达到他期待的标准,“我相信你也明白,其道理是想让对手削弱自己才能进入。伏地魔又一次没能理解,有许多东西比肉体的伤害可怕得多。”
“需要付出一点代价才能通过,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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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如果能够避免……”
“必须要便于行事……如果我们以后要来这儿取走它。”
他说着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小刀,抖了抖袖子,将自己的伤手露出来。哈利连忙走上去阻止他:“教授,让我来,我——”
“我没问题,教授。”他说道。哈利仍担忧地看着他,德拉科瞪了他一眼。
“血?”
“朝这里走。”邓布利多说道。一阵阴冷的风从裂开的洞口吹来,撩起了德拉科汗湿的额发。他打了个寒噤,心跳快得让他想吐。
哈利紧握着德拉科的手,带着他跟在邓布利多身后。邓布利多沿着石壁缓慢前进,时不时停下来细细打量,有时候用焦黑的手上上下下地抚摸粗糙的表面。他忽然在一面墙边停下来,将手按上去。
一条船,通体纯黑,船头亮着绿光,狭窄如同新月……太窄了,一个人坐正好,两个人就显得格外拥挤。他坐在男人的腿上,后者搂着他的腰,若有似无地抚摸着他紧绷的大腿。
“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
“我相信一点血是最合适的了。”男人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小刀,平静地在手臂上割了一道,沾着渗出的血在石壁上涂抹。他忽然回头看了德拉科一眼,把他吓得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