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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参与了那场群殴!我也同意了汤姆把阿曼达当成实验品!”德拉科厉声喊道,双眼通红,眼球上罩了一层透明的壳,“我他妈什么都做过,波特!”

    “我——我说过了,他活该,他背叛了我们——”

    “温柔?你搞错了吧哈利,是觉得吃的苦头不够多吗?”德拉科尖声说道,“哦,我知道你喜欢那样的,但我不是被你迷住的女生——”

    德拉科的嘴唇抿成了笔直的一条线,他想甩开哈利的手,但后者反而抓得更紧了。

    “得了吧,你不觉得你的朋友是个怪胎,也不认为他活该得到这种待遇。你同情他和他的女朋友,害怕里德尔,不想被他控制,也反感他的行为——”

    四周安静下来,只余下德拉科喘息的声音。哈利的喉结动了动,手指微微抬起,但又僵在了半空中。

    “哦,显然我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德拉科讥讽道。

    “我有罪,哈利,”他颤抖的声音仿佛从炼狱里浮起来,“我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什么都做过。”他空洞地重复了一遍,直直地站着。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蹲了下去,将脸埋进手心里。

    “我本来就——”

    “是这样吗?”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说得那么坏?”哈利大声说道,盖住了他的声音,“明明你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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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真的认同里德尔的所作所为,我不认为你会离开他。”哈利低声说道,“我很清楚他蛊惑人心的能力,如果他想让你离不开他,他就能做到。除非你意志坚定,从心底反感他的做法……”

    “哦,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用解释了。”他深吸了口气,勉强维持着虚伪的假笑,“对,就是那两个麻瓜,我们杀了那个男人,汤姆篡改了女人的记忆,把她送进了监狱。他做得挺棒的,简直巧妙……还有话要问吗?”

    德拉科终于挣开了哈利的手,向后退去,靠在了墙壁上,微微战栗。不知为何,哈利的话让他浑身难受,只想说几句话来反驳他。

    “我没有说过——”

    “不,你是,”哈利否定了他的话,“你有你自己的底线,德拉科。你不想杀人,关心你的家人和朋友,从不会像里德尔那样把他们当成仆人看待。你比你想像得要温柔得多,也强大得多,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你告诉我你因为不想杀人所以讨厌那个魂器,还因此离开了里德尔。如果是这样,那群斯莱特林群殴你的朋友的时候,你怎么会没有一点感觉?”哈利紧盯着他的眼睛,“那种程度的殴打恐怕和杀人也没有区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不温柔,也不坚定,别给我加一堆你自己的可笑臆想,我没有一点同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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