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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后我们去对角巷吧，我请你吃东西。”德拉科懒洋洋地说道，想了想，脸颊上浮起了一层红晕，“我们玩一天，晚上可以住宾馆……到时候你想弄多久都行。”

    “我也不太清楚……到时候出院了我就给你写信。”

    “她不开心，我看得出来。但她知道她不能强迫我。她回来后觉得我瘦了，每天催我吃东西，带我去跑步。我这几天睡得还不错，不过大多是累的……有一天晚上我们出去，我对她说了一些。”德拉科略微停了停，垂下眼帘，“我告诉她我被强迫过，不止一次。”

    “我想吃你做的东西。”哈利勉强压下脑子里那些阴暗的念头，掩饰般地侧过脸。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握住了他的手。

    哈利一震，握着他的手一下子抓得更紧了。

    哈利的脸色还是有些阴沉，没有马上说话。

    “我对我妈妈这么说了，还有那个誓言，我也告诉她了。”德拉科看向他，轻轻蹭着他的腿，“放心吧，他们会同意的。”

    “这其实不奇怪，我们经常被强迫去做我们不喜欢的事。我告诉她，我被强奸过，虽然强奸我的人已经死了，但这不代表我逃出来了。”德拉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甚至有些压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太在乎这些事了……以前我经常会梦到我做过的坏事、那些被我害死的人，还有他……我以为我还在那儿，被他控制着……不过现在越来越少了。我知道你会陪着我。”

    黑夜远去，黎明终将到来。

    “我觉得你妈妈好像不是很反对。”

    “哦，我也不会。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出院？现在来看你太麻烦了，还只能呆三个小时。”德拉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拱来拱去，哈利又被他弄得有点热起来了，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不管怎么说，我不会放开你。”

    “不，她希望我和女孩子结婚，但我跟她说我是个同性恋。”德拉科耸耸肩，哈利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怅惘，“……她更想我开心。”

    “我——”

    “好啊，到时候我带给你。”德拉科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似乎有些兴奋，“你想吃什么？我回去先练练手。”

    Interlu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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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感觉太难受了，更何况对方还在不自知地撩他。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小混蛋压在床上狠狠蹂躏。

    哈利望着他光洁的侧脸，他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个晚上，他用力地抱着德拉科，像抱着一只迷失的鹿。他们在黎明静静地听着凤凰挽歌，他的心缓慢地下陷，如同一把漏掉的沙子。哈利闭了闭眼，慢慢靠过去，含住了他温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