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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多久？他茫然地问自己，伏地魔什么时候会去踏这个必死的局？如果他死了他又该怎么办？……德拉科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在来这里之前他的脑子被黑暗的念头填满了，恨不得他去死，可当这一刻真的要到来时，他又莫名恐慌起来。

    “问一个问题，”他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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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仰躺在魂器内部世界的地上，怔怔地望着旁边的里德尔。现在还只有晚上七点，以往这个时候德拉科会用看书来打发时间，不过他现在并没有这个兴致。他的内心积着一团沉重的郁气，吐不出也灭不掉，闷闷地压在胸口，连带着心跳也变得疼痛起来。

    里德尔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收紧了一些。德拉科又看了小男孩一会儿，蓦地俯下身碰了碰他吹弹可破的脸颊。

    “你觉得他什么时候会动手？”德拉科问道。

    他将外套扔到一边，脱掉毛衣，松了几粒衬衫纽扣，露出苍白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他俯下身，里德尔的手随之揉到了胸口，时轻时重地拧着两边的肉粒。德拉科呻吟着，扭动着腰肢，将手探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他们直接回到了魂器中，此时卢修斯正好提着包朝书房走去。他打开房门，将日记本从包中取出，拿着它绕着书桌旁的书柜走了一圈，塞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卢修斯没有停留太久，站在书桌整理了一会儿资料便关灯离开了，锁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走上来握住了他的手。德拉科仿佛没有感觉到，仍盯着小男孩看。

    “我记得那时候是你先爬上了我的床。”

    “哦，那还有时间做一次爱。”德拉科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他忽然伸手按着里德尔的肩膀将他推到了地上，跨坐在他腿上，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解自己的扣子。

    “……我妈妈以前告诉我，我小时候可调皮了，”他忽然说道，“刚会走路就在家里乱跑，总把自己撞得满头包。”

    “对，第一次，”德拉科享受着对方并不温柔的抚摸，撩开了垂到眼前的额发，“就是亚当离开的那个晚上，你把我骗上了床。”

    这就是他，他想。在这个飘雪的万圣夜里，谁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不过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个时候见到自己，运气还算不赖。

    “晚上十点之后。”里德尔回答道，“不过也不会太晚。”

    “怎么了？”一只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德拉科转过头，里德尔一手撑在他身侧，直直地看着他。

    “走吧。”他说道。

    “也只有你在杀人以后还能无动于衷，”德拉科半真半假地讽刺道，“我和你不一样，我那时候特别害怕……如果不是这样，说不定我不会和你做。”

    “那是你让我上来的。”

    里德尔笑了一声，懒懒地拥住了他的腰。

    “因为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里德尔紧盯着他，德拉科的袍子已经散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的低领毛衣衬衫。他将手探进了他的衣摆，低声说道：“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