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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怎么样，嗯？”他低声说道，伸手抚摸着他的喉咙，德拉科咽了口唾沫，“真不错，德拉科……只有你，一次又一次……很自豪，是不是？把伏地魔大人变成这样……”

    “一些可以控制的副作用。”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伏地魔的表情扭曲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问这个有什么用？”

    伏地魔冷笑：“看看你的手臂……你想要善良地原谅他们，男孩？”

    “那是因为你把我关起来，还用黑魔法折磨我！”德拉科忍不住叫道，“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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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的右手一下子抓紧了被单，莫名烦躁起来。

    “……什么感觉？”他微眯起眼，直直地盯着他，“我见过你很多种样子，德拉科……很多种，什么样子的你我都见过。但我没想过这一种……”

    “告诉我，你是什么感觉？”见他似乎有后退的意思，德拉科抓住了他的胳膊，男人的手臂一如既往的冰凉、光滑。他看着他，慢慢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男孩的脸颊微红，有些咬牙切齿：“……我不知道那些黑魔法有副作用。”

    “难道你还想再受伤一次，嗯？”

    “反正你还是想惩罚我。”

    “你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男人冷冷地说道。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伏地魔慢慢拿下了他的手，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床上。

    “什么……？”他的眼神仿佛能摄人，德拉科慌乱地躲开了，男人捏住了他的下巴。

    “难道你做的一切不需要惩罚？”

    “我在认真问你，汤姆！”

    “我没那么善良——哦，我也想报复他们，让他们尝尝我尝过的痛，但你为什么不能多想一想呢，汤姆？”德拉科瞪着他，他感觉他的肩膀开始隐隐作痛了，“你看到我受伤是什么感觉？”

    “我找了你五天，”伏地魔轻轻地说道，“所有你可能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不过你避开了我知道的地方，这挺聪明，是不是？”

    风将沙石卷到空中，月光惨白地洒了一地，他的男孩虚弱地倒在地上，头发凌乱，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能看见下面发红的皮肤。他满脸是泪，皱着眉头，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蜷缩着，左臂沾满了血，原本应该是黑魔标记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黑漆漆的、化脓的伤疤。他将他抱起来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已经被梅林带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懂，是不是？”他说道，勉强克制着波动的情绪，“你杀了他们，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