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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说什么？”伏地魔冷冷地问道。

    “是我，我很幼稚！”他叫了起来，“你就当我害怕了吧，我害怕这些改变，害怕那些死去的人，害怕最后我们得到的远不及我们失去的。你的能力这么强大，为什么总要用于毁灭？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即使不这么做你也能获得很多？”

    “你总是在毁灭，你总是要把我珍惜的东西一点点毁掉，你总是这样，”男孩大声说道，声音中带上了哭腔，这让他感到耻辱，“你还要毁掉什么？”

    “你说什么？”

    “我毁掉你珍惜的东西？”男人看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如同来自深林的怪兽，“你珍惜的东西是什么，哈利·波特？”

    液体仍在汩汩地往外流，他的体温也顺着流走了，连带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在那失常的血液中渐渐冷却了。

    德拉科的屁股痛得要命，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但更让他感到羞惭的是，他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男人握紧了德拉科乳白的脚，拽着他的腿将他拉到身前，硬是分开男孩细长的双腿。他大力掌掴了几下他赤裸的臀部，那两瓣挺翘浑圆的臀肉可怜地颤抖着，很快就红肿起来，

    德拉科没有看他，只是盯着他们两人颠倒的影子。他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落在他的后颈上，如同最锋利的闸刀，即将砍断他的头颅。

    “毁灭？……我在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他慢慢地说道，“我在靠近我的目标。”

    他们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天空已经完全亮起来了，楼下开始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费尔奇趿拉着脚后跟在走廊里来回走着，试图抓住几个违纪的学生。德拉科吸了口气，使劲抹去了泪，眼皮被摩擦得有点痛。伏地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忽然展臂将他抱起来，踏进了旁边的一间盥洗室。德拉科短薄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这一动直接让它滑到了脚踝，男人将布料扯下来丢进洗手池里，把他抱到冰凉的洗手台上，开始清理他的身体。

    “你的手段，你的方式，还有现在你给我展现出来的一切——你总是用暴力达到一切目标，但这注定会失去很多东西。”德拉科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你说得对，我改变了，以前我相信你说的话，觉得那样很好，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怎么，你还不允许我推翻以前幼稚的想法吗？”

    “那不是成果，那是个恐怖的地狱。”

    “哈，‘霍格沃茨应该只有斯莱特林’，”他尖刻地模仿着伏地魔冰冷圆滑的腔调，声音骤然冷下来，“真是可笑，你觉得波特那种人能进斯莱特林？还是说你想让我们和一群蠢蛋呆在一块儿？”

    “是吗？”

    “你真恶心，令人讨厌又顽固，总能破坏我的好心情——”

    “你就只想听好话，”他有些咬牙切齿，“我敢说，再这样下去你会完蛋的。”

    “……也只有你，德拉科，”男人嘶嘶地说道，声音低而危险，“其他人如果敢这么说，早就已经没命了。”

    “你说谁幼稚？”

    “你找死吗，德拉科？”

    “你的愿望前后矛盾，”他说道，“按照你的说法，我应该什么都不做，将一切成果拱手让人……”

    冷冰冰的水渗进德拉科的身体里，冻得他一缩。他蹬着腿要下去，被伏地魔按了回来。

    “霍格沃茨，对角巷，霍格莫德，你看看现在它们都变成什么样了？我走到哪儿都看不到人，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吗？”德拉科的声音越来越高，尖得几乎要刺穿耳膜，“你已经把霍格沃茨变成这样了，现在还要把其他学院都拆掉，哦，那你下面是不是要在这里建一个监狱，叫几个摄魂怪来看守着？”

    “不，你在远离你的目标原来越远。”德拉科毫不客气地说道。伏地魔擦拭着他沾了泥的脚心。

    伏地魔紧盯着他，在他面前缓缓蹲下，与他直视，慢慢地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德拉科。当初我给你描述未来的世界，你非常狂热，恨不得马上加入其中……是什么让你发生了改变，嗯？”

    Symphonic Poet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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