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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折磨你，让你感到痛苦，让你恨我……我取悦你，让你感到快乐，让你迷恋我……我能让你变成任何一种样子，但我唯独不能杀死你。”他紧盯着他，那目光专注得令人头皮发麻，“你多么脆弱，多么易碎……但我不能打碎你。你让我意识到一些可怕的事情，我还不够无懈可击……”

    “我——那是因为——”

    “不够，远远不够，”伏地魔低声说道，“你总是逃跑，一声不吭地失踪，再遍体鳞伤地回来……就好像是梅林专门派来惩罚我的。”

    “不，没有机会了。”伏地魔冷冷地说道，“我无法杀死你。”

    “是你一次一次把我逼上死路！”他叫道，“之前制作日记本的时候，折磨我的魂器的时候，还有派我去执行任务的时候，你总是折磨我，你觉得我和你一样——可我和你不一样！”

    “可我觉得你已经够——”

    “没有人能让我产生这么多烦恼，邓布利多不能，波特也不能。也许我应该杀死你，这样我就不会被这些念头困扰，不用总想着怎么把你哄回来……”

    “不只是我，还有你自己，汤姆！”

    “你又想说我只会毁灭，是吗？”伏地魔冷冰冰地打断了他，“又是那一套说辞……你觉得我毁了你在乎的一切，我在害你，我根本不考虑你的感受……”

    “如果知道以后会变成这样，上学的时候我就该杀死你……或者复生回来的时候，那时候你还很小，什么都不知道……”他喃喃着，“杀死你，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你应该成为我的一部分。”他说道，“成为我的肋骨，或者心脏。这样我就能像保护我自己一样保护你……你应该明白……”

    “我从没觉得你和我一样，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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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惧怕死亡，”德拉科的声音有点哑，呼吸声很重，“你应该知道死亡的方式不止一种……你想要对抗死亡，可你选择的方式是慢性自杀。你把我杀死了，也把自己杀死了，你失去的东西远多于你所得到的，但你还想继续下去——”

    “……从来没有过，德拉科，从来没有……”男人低声说道，他似乎在看他，似乎又没有，“我不考虑你的感受？你让人烦恼……我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每次我以为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你，但你总会告诉我这是错的，从我身边逃走，重重地将我击倒……”

    四周传来缓慢的、水花拍打小岛石壁的声音，在寂静的漆黑中徘徊，如同无数巨大的冰层相撞。德拉科觉得自己仿佛泡在了水里，失去了呼吸的能力。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

    “我——我不明白——”

    “你——你现在还可以杀死我，”德拉科鼓起勇气说道，声音在控制不住地打颤，“如果你觉得我很碍事，你随时可以杀死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含着一缕冰冷的杀意，让德拉科微微战栗起来。

    德拉科惶恐不安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男人继续自言自语着：

    “……我杀了你？”男人慢慢地重复着，眼中红光跳动，“很好，德拉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