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深渊(3/3)

    两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水渍。外面惊雷一声,屋子里被照的惨白了一瞬。

    陈家煦轻柔地抚摸着尤溪额上毛绒的碎发,说:我不想伤害你希望你明白。

    尤溪已隐约知道,刚刚的啤酒不对劲。她现在意识清醒,却浑身瘫软无力。陈家煦把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尤溪的口水牵引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药效发挥作用了吧,应该?陈家煦和她近在咫尺。

    尤溪喘息着,努力想控制她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却又倒下。

    家煦她悲切地看着陈家煦的眼睛,家煦,你还没有犯下弥天大错,一切都可以挽回,让姐姐走吧求求你。

    不是的,你不懂。陈家煦摇摇头,认真回答:你不懂,姐姐,这不是错误,我只是,在我唯一这条路上,只能选择前行而已。

    他生于斯,长于斯,他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得来,他的根芽于此,如果失去了这片土壤,他不知当以何种形态活下去。

    我只是,想活下去。陈家煦说。

    他慢慢把绑着尤溪的束缚解开,尤溪没有一点力气。

    他先把尤溪湿透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

    尤溪哀求着,一次次说家煦,不要,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不要

    陈家煦好像听不懂一样,只是斯条慢理地剥着她一件件的衣服。

    最后,尤溪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他目光几乎称得上是神圣而虔诚,轻轻吻了下尤溪两乳中间的洁白。

    很美

    然后他开始脱自己的。不知为何,真正实施之前的干渴、痛苦都消失不见,他的心就像朝谒的圣徒之于喜马拉雅,目之所及,都是纯净洁白的雪,茫茫的一片。

    他抱着尤溪,两人都一丝不挂,走到卧室。

    把尤溪放下来的一瞬,尤溪突然开口了。她大笑,说。

    陈家煦,你他妈装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

    你和陈金山那个狗东西从骨头里一样的事实。

    陈家煦听到这句话,仿佛突然被夺了肉的恶狗,青筋暴起:不是!我不是!你凭什么

    却一瞬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笑容瘆人,趴在她身上,强迫尤溪和他十指相扣,轻柔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陈金山是我爸,我和他当然像啊。你的爸爸呢,没人知道,是嫖客?还是瘾君子,谁知道呢,也许比陈金山还人渣。

    尤溪身体僵直。思维一瞬间迟滞。

    她的父亲她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为什么不要她了。是她不乖吗。

    为什么所有人,一个一个的,都不要她了。

    他双唇一路向下吻,到尤溪羊脂玉一样的后腰上,报复性轻咬。尤溪受到刺激,背部登时拱起,像一轮弯月。

    一声呻吟被她咬碎在牙齿里。陈家煦托着她的背,把她软绵绵扶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姐姐,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我只觉得恶心。尤溪尽力平复自己的声音,但她奶白的肌肤因为未经人事的刺激已经开始泛红。你这是强奸,陈家煦,这是乱伦。

    是啊,那又怎么样呢。陈家煦轻轻捻着她的乳尖,尤溪的身体泛起一阵阵战栗,快感夹杂着背德感难以忍受的涌了上来。他靠近她的耳边: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逃不掉的。

    尤溪,你永远都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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