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新婚愉快(上)(3/4)
雄虫听话地踏进门中。
吴麒康解释道:“他喝多了。不过你别担心,他酒品非常好,你只要告诉他该干嘛,他就会乖乖照做,就是千万别跟他肢体接——”
吴麒康无语地闭上嘴。他刚说完“喝多了”三个字,雌虫就本能地伸手去扶江璧西,接着被雄虫紧紧地抱住了。
“不然他就会像这样黏在你身上,扯都扯不下来。”
雌虫一只手揽住江璧西的腰,笑了一下。
“没关系。”
吴麒康摆摆手,转身走了。
他把雄虫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确实费了点力气把雄虫的四肢反复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他出去泡了杯茶,又打了盆热水,熟练地脱掉雄虫的西服。
江璧西抱着茶杯,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为了不被水浸湿撸起了袖子的雌虫裸露的胳膊。
他轻轻地摸了摸。
“你身上为什么这么红啊?”
贺冕抬头看他一眼。
“发情期。”
“啊?”他有点震惊。“什么时候的事啊?”
“两天前。”
“你怎么不跟我说呢,很难受吧?”
“你说,雌侍守则上的内容,通通都不作数。”
“是我说的,然后呢?”
“雌侍在发情期内,需格外主动地向雄主乞求宠爱。”
有这条吗?江璧西努力地在记忆中翻找,但他根本没看雌侍守则,这时候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看起来就像他盯着雌虫沉默不语。
这似乎被贺冕当成了催促的信号,雌虫只能接着说:
“我想你是要让我忍过去。”
“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我太脏了吧。”
雌虫这张没有表情的脸让江璧西有点生气。但他的脑子现在甚至不具备组成一个长句的能力,他很想反驳,可是编不出半个论点。
他捶了雌虫一拳。“你好烦,我说不过你。”
但他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他非得把雌虫驳个体无完肤不可。他可是个巧舌如簧的人,一定有什么办法。
他双手扯住贺冕的领子,把跪在地上的雌虫拽到他面前。他低下头,凑得非常近,而雌虫漆黑的瞳孔仍然直视着他。
“闭上眼睛!”
他恶狠狠地说,而雌虫照做了。很好,他把自己的双唇覆上去,与上次亲吻时贺冕紧闭的唇瓣不同,雌虫这次迅速缴械投降,打开城门,让他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卷起对方的舌尖缠斗。他为了制造论据,用上了十二分力气,一时间空气中只能听见津液搅动的声音。贺冕双手摊在身侧,仰着头,像个认命的俘虏,可是一声不吭,只有那还没江璧西自己的喘息声急促的呼吸。如果不是捕捉到了雌虫极其微弱的回应,他都要气急败坏起来了。
江璧西稍微退开来,带出一根银丝。他垂下眼,舔了舔唇,不无满意地欣赏着雌虫如今红得滴血的下唇。他肯定证明了些什么,虽然现在他还没想明白。
贺冕在他离开时就重新睁开眼,雌虫脸上还是缺乏表情,那双黑透的眼睛让他有点不舒服,他稍微清醒过来——
等一下,他原本是想干什么来着?对了,发情期!
他把贺冕推开:“天啊,你还好吗?咱们得做点什么,你先把衣服脱了吧,你可别死了…”
好在雌虫不是特别在乎他跳脱的思维,两下就脱去衣服叠放在一旁,他盯着雌虫铺在内裤里厚厚的几层卫生纸,又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东西的用途是什么……等他回过神来,赤裸的雌虫已经再次跪好了,双腿分开,手背在身后,垂着头,埋在他圈出的阴影中。他后知后觉地也脱掉衣服,站起来,指着床说:
“你可以先躺——”他体内的酒精浓度实在太高了,再对着贺冕那张漠然的脸,硬起来可能是件麻烦事。“你可以先趴到床上去吗?”
雌虫顺从且安静,这给了他更多的发挥空间,他两腿分开跪坐到雌虫身上,一手抚慰起自己的阴茎,试图找点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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