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3)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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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少现在，他得到了短暂的放松。）

    欧洛隹斯：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都做了什么！让我手上的血沾在你身上，现在还要有更多的血，更多的堕落吗？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鬼魂的声音在念我的名字。我大概是疯了……对，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这里的人都疯了，我也出现了幻觉。但那个声音持续地对着我说些什么，我就知道那不是出自于我头脑的疯狂：它就在那里，在纳国斯隆德，静静地注视着我们的毁灭。

    吉尔加拉德：（把头靠在你的肩上）我很累了。

    凯勒布理鹏：（有些犹豫地拥住了他）我也是。

    最后你们都回复平静。）

    我看到了什么？透过穹顶洒落的微光，随着我冲进门带来的一阵风飘起的白色幔帐。我先看到的是父亲的面孔，但他是闭着眼睛的。我听见带着轻微痛苦和愉快的喘息声，我看到他跪坐在床上，抱着一名女性跨坐在他腿上，随着幔帐的飘动缓慢甜蜜地起伏着。她的上衣已经完全滑落了，背后是一到长长的伤疤。

    （ Gil-galad 面色苍白，似乎因为在冷水里泡了太久、加上刚刚的那些回忆而精疲力尽。但表情又有些欣慰，像是很长时间没有睡的人终于得以机会休息。）

    我的第一反应是离开，我也这么做了。我甚至不想追问什么，不想听到什么解释或者安慰，他们是我的家人，他们的秘密自然我也要一同背负。我们都是受诅咒的犯罪者，我们彼此相爱。为了这样的爱所做的事情丑恶、疯狂，充满了汗水和悔恨。

    所有的鬼魂都死了！我已经埋葬了他们，不愿死去的那个也将缄口不言。只有最后一件事要做……

    【选项 A 】当面拒绝。

    凯勒布理鹏：（这是不可能的，我知道，他明天醒来，还会继续承担着这些秘密和悔恨，直到他漫长生命的最后一秒。

    芬朵菈丝：不会有更多了！我们安全了！现在这里是我们的，我们永恒的乐园。

    [1]猩红山峰，"Things we do for love like this are ugly, mad, full of sweat a."

    【选项 B 】悄悄离开。

    [2]借了一些Star Trek TOS S1E13 The sce of the King的台词。

    芬朵菈丝：本来有四个……但现在，最后一个能伤害您的人也消失了。[2]

    （本轮投票选项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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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提示：获得“ Gil-galad 的记忆”】

    ——那是我的姐姐。

    然后风停了。她转过头，那个面孔和我模糊的记忆中的母亲如此相像，但却是金发。

    姐姐追了上来。她握着我的手，让我冷静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我开口了，但很难说那是否出于我自己的意志。

    （你闭上眼睛，朦朦胧胧地在睡梦和清醒的边缘。过了一会儿，你感觉有冰冷湿润的嘴唇贴着你的面颊，慢慢地滑到你的嘴唇上。他的手擦过了你的脸，勾住你的脖子，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你的牙齿。然后他停下来了，在他犹豫着想要逃开的时候，你抓住了他的手腕，回应了他。睁开眼睛时，你看到燃烧的火堆，和投在墙上摇摇晃晃的影子。

    在这个时代，没有什么比堕落更正确了。

    你缓慢温柔地触碰他， 动作更像是安抚。直到感觉来临时才渐渐地失去控制。Gil-galad望着你，眼神中充满了一种空白的感动。高潮的时候你听见了压抑着的啜泣声，不确定是他还是你自己发出来的。

    吉尔加拉德：（以一种几乎听不见的气声说）不要走。

    （全知视角。黎明时分的纳国斯隆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