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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和物资一切就绪,起航的日子来临了。芬巩、艾格诺尔和芬杜伊拉丝在甲板上与送行的家庭成员们致意,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上一次我们的大家族想起联合的必要,还是在发现芬威第四代子孙中只有吉尔-加拉德有继承权的时候。”芬巩打趣道,“那可真是把欧洛德瑞斯吓坏了!”
堂弟,朋友和爱人
但愿最顽固的维林诺也有改变的一天。但愿我与你共同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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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已在海上,艾格诺尔直接问芬巩:“按新修法你又可能被立为王储,你提前放弃头衔,是不是做好准备再也不回来了?”
艾格诺尔不得不为欧洛德瑞斯辩解:“他还算考虑得长远了,我们继承顺位靠后的兄弟,连纳国斯隆德的统治都没有想过。”
艾格诺尔对着风平浪静的海面感慨不已:“想想看,芬国昐,菲纳芬,芬罗德和图尔巩的合唱!这大概是四个纪元以来乌欧牟得到的诺多最高规格祈祷了。我们应该多举办一些有利于家族和睦的活动。”
对此芬巩确有感触,艾格诺尔则说“试试在他人的哲学书里扮演狠心的王子”,结束了争论。
Notes
即使我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我也没有傲慢到以为自己能预测你的所有想法。因此我尽量列出各种可能性:若你尚有余力,罗米安需要你的治疗建议,认清精神控制对意志的影响;你的历史视角很珍贵,提力安档案馆的相关复原书信记录留待你交叉印证;对部分人类族群的研究和正名也缺乏人手。因第四战役而不了了之的王室继承法修订,现今在更大的范围内进行讨论,配偶继承权、女性继承人顺位、跨血统领地的联合执政等,撞上阿瑞蒂尔的离婚申诉,层层嵌套搅合成一团乱麻,你的全局平衡能力也能派上用场。(大部分议题都和埃尔隆德有关,你不能不帮他!)
从中洲撤离的昆迪包括辛达、南多甚至一部分阿瓦瑞,他们在适应阿门洲的生态,某些时候维拉也在适应他们。我坚信无论消沉还是积极,无论衰弱还是健康,无论提力安和澳阔泷迪怎么宣判,你都会在阿门洲找到立足之地。
“一次全心的祈祷胜过多次半信半疑的试探,我只是预计了最坏的情况尽力而为。别担心,我们有足够的救生小艇,你们随时可以根据自己的判断返航。”芬巩没有明说的是,这种对维拉的态度更像凡雅族默认的观点。芬国昐和图尔巩基于同样的潜台词来港口送别:既对自身家族的凡雅背景表示尊重,又向维拉们强调了三族联合的祈祷分量。
直到再见之日,或者,直到阿尔达终结。我不后悔。
“你们该感受一下从顺位第十突然变成王储的心情。”芬巩说罢,艾格诺尔和芬杜伊拉丝都笑了,芬杜伊拉丝说:“我也没想过我的顺位有一天会在吉尔前面!”
第2章 2
她说的是争议未决的新修继承法。以第二纪元之后的视角看来,加拉德瑞尔理当列入继承序列,但单立例外法理不通,扩大继承人范围解释又将导致芬杜伊拉丝的顺位在吉尔-加拉德之前,徒增情理上的烦扰。对于芬杜伊拉丝,这反而成了她坚决要参与航行探险的动力之一。在筹划初期,芬巩和艾格诺尔都劝说她前路凶险未知、不必急于上船,吉尔-加拉德却很理解,反过来劝他们允许芬杜伊拉丝谱写自己歌谣的机会,因为“我们是诺多的儿女,有谁会乐意只在他人的英雄悲歌里扮演坟中枯骨?”
芬杜伊拉丝也不讳言:“缺乏领导力和决断力是父亲的心病。他把这视为一种天性,不过吉尔已经证明这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盘桓在艾格诺尔心中的却是另外的谜团。“迈兹洛斯不赞赏我的选择。他觉得我不该为了一个必然的预见提前离开,让我心爱的姑娘活在苦涩之中。我那时觉得他不懂,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他自己的事又讲得极为隐晦,难以信服。”
你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