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敢动我的人，你有几条命!（回忆剧情）(2/3)

    像是被吓到一样，Omega当天睡得很不好。半夜时他发着抖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身边的枕头空荡荡一片。

    烟被递到他面前。烟嘴上被Alpha咬过的地方瘪下去一点，还残留着湿润的水光。宋念盯了一会儿，用玫瑰色的嘴唇含上去。

    “睡不着？”季斯年看Omega点头，给宋念分享了一半的位置，得到了一个温暖的被窝。

    季斯年转身，正对红那个宋念苍白的脸。他快步走上去，摸到Omega的手，才发现对方浑身冰凉。

    宋念一愣，然后点点头，把脑袋朝季斯年的手伸过去。却被按住了肩膀：“坐好。”

    一阵惨烈的哀嚎。冯其浑身抖动，咬紧牙关去看自己的手。季斯年却好整以暇地慢慢加上了力度，一点一点把刀往墙壁里插。

    他的目光看向alpha的背面，几秒之后有些恍惚地抬头，像是惊魂未定一样，嘴唇发抖。

    季斯年松嘴，把自己抽到一半的烟递到他面前：“想试试？”

    季斯年拍了拍宋念的耳朵：“蛋糕拿好。果冻要倒了。”

    时轻时重的烟气像是一层雾，在阳台上弥漫开。季斯年透过薄薄的雾层，去看宋念被月亮镀上一层釉色的脸。

    几秒之后，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样，他惊惶地叫了一声：“年哥？”

    alpha悬腿坐在阳台边缘，见他过来，笑了一下，指了指手上的烟：“能闻吗？”

    过了一会，他的脑袋里产生一种轻微的麻醉感。也许是因为烟，也许是因为什么东西。

    alpha皱起眉头，搂住宋念的后背：“别理这个疯子。”

    背后却传来冯其辉伴随着粗喘的大小：“你的人，哈哈哈……”

    宋念已经咳得满脸通红，眼角有雾蒙蒙的水汽。季斯年看着他露在绿色的毯子外的一小短脖子，安静了一瞬，然后眨了眨眼：“来，我教你。”

    “我说过了，离念念远一点。”季斯年轻笑，“狗改不了吃屎，就去茅坑里吃个够。以前抢我的东西抢习惯了，现在就想抢我的人？”

    季斯年没忍住，一边拍他的背，一边笑：“不是这样吸的。”

    季斯年的眼底一片阴翳，似有寒冰涌动。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冯启辉，语气森寒：“敢动我的人，你有几条命！”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挤在小小的阳台上，看天边的月亮。

    “吓到了？”季斯年连忙把袖子卷上去，给宋念披上自己的外套，把人团团裹住。

    他尝到了檀木香，带着雪的冷，然后猛地深呼吸，吸进一大团烟气，一口吞进肚子里：“咳咳咳咳咳……”

    的确是把好刀。刀身像切豆腐一样切入墙壁，宋念站在一边，紧张地抱紧了怀里的衣服，就看到alpha漫不经心地靠近了冯其辉耳边。

    宋念眼前的景象因为呛出的泪水添了一层磨砂玻璃，他的脸却被突然捧起来。季斯年的脸骤然放大，然后温暖的嘴唇立刻贴了上来。

    冯其辉的笑却更加歇斯底里，带上了癫狂之意：“季斯年，哈哈哈，你等着。”

    他猛然用力，匕首发出一声锐鸣，全部没入墙壁！鲜血和伤口边缘的碎肉从冯其辉手背和墙壁的缝隙间涌出，淅淅沥沥地打红一片墙面。

    宋念点点头，喊他“年哥。”

    说完，他送开手，任冯其辉像一条蛆一样挣扎。

    宋念睫毛下垂，嘴唇微张，缠绵着alpha信息素的烟气就一缕缕地度过来。尼古丁的味道并不好闻，经过喉咙时甚至有一丝丝辣。宋念不喜欢，又舍不得吐，就将嘴张大了些，混合着空气一起吸进肺里。

    宋念没有回答。

    阳台上一点火光一闪一闪，玻璃门“哗”一声响，Omega裹着一床被单，走到了季斯年身边。

    “嗯。”季斯年把最上面的纽扣扣好，牵住他的手：“我们走。”

    对方突然指了指他手里的烟，询问道：“舒服吗？”

    宋念的手指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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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盯着自己手臂上的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