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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清从场上退下来，就看着小少爷愣愣地看着自己。

    小少爷拿着束花站在旁边。

    阿清却叹了口气，“他看着单纯，我收他礼物像是欺负了他。”

    桃月时常羡慕，阿清手稳，总是画得很好看，桃月喜欢那个弧度。

    小少爷先是唤了一声“阿清”，然后急忙把绒布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里，捧着给阿清看——是一对红宝石的耳环。

    阿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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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清正好和人跳完一支舞，那人拿出一个小盒子给阿清。小少爷就看着，阿清低头在对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

    “季少爷，”阿清低头闻了闻花，“花儿就够了，耳环我不收。”

    阿清又说回到了小少爷身上，“他看着不像是喜欢找乐子的人，兴许来了几次就不来了。”

    “之前的眉好看，怎么又画了？”桃月走到阿清的身边。

    阿清用手臂夹着花，拿过耳环后将它们重新又放入袋子里，接着又放到了季崇九的手上。“不好意思，但我不能收。”

    桃月说起了小少爷，“季家的小少爷可是向我问起你了，说要给你准备礼物。”

    季崇九有些失落，呐呐地说：“耳环好看的。”

    第二日小少爷就来了，可来的时间不怎么妙。

    第2章

    “叫我阿清就是了。”阿清接过了花，却拒绝了那个绒布袋。

    阿清笑了一下，“他们找我消磨时间，总得付我些报酬。”

    “舞厅付你工钱的。”桃月说。

    “那点儿钱够什么，”阿清有些不屑，“买新衣服的钱都不够。”

    这可怜劲儿哦。

    “他们的喜欢哪儿能作数，打消时间罢了。”阿清画好了眉，收拾起桌面的东西。

    阿清却说，“我并不认识你。”

    “阿清姑娘！”小少爷递出手里的花，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袋来。

    阿清走到小少爷面前，还不等说些什么，就被小少爷抢了白。

    之后叶公子就和桃月跳舞去了。

    “哟，”桃月伸出根手指戳戳阿清的肩，“现在知道啦？之前收了别人那么多，不亏心啊？”

    “这个好看，你带着肯定更好看。”小少爷说。

    桃月没忍住，到底还是翻了个白眼，“谁叫你要用那样好的料子。”

    “那小少爷生得俊，喜欢我多好？”桃月翘着手，看自己新涂的指甲。

    “我喜欢好看的男人找我打消时间，不行吗？”桃月白了阿清一眼。

    “我叫季崇九，”小少爷马上说，“四季的季，崇山峻岭的崇，九九八十一的九。”然后又将捧着耳环的手往上抬了抬。

    这一日阿清穿了身墨色的旗袍，上面隐隐显现出红色的暗纹，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看着比搂着他跳舞的男人还要高上一些。

    “兴许是真想将你娶回家。”桃月说。

    叶公子和小少爷离开后，桃月去找阿清，最后是在休息室找到的。阿清正在画眉，长长的，又弯又细。

    小少爷一个人坐在原位，视线时不时停留在二楼，阿清之前站着的地方。

    “不对称。”阿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