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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你信了吧。”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齐三郎死的那日，在众人面前突然摔倒, 如今想来也是他的手笔。

    怎么可能是她的？

    谢怀玉拉着闻灵出了胭脂铺。

    吕代柔只觉得膝盖的疼痛愈加明显，她咬了咬唇，咬牙低声道：“将人赶出去！”

    婢子捧着一颗珍珠过来，递到她跟前，道：“娘子，应当就是这个东西。”

    “阿姊。”谢怀玉放下胭脂，将手在她面前摇了摇，“想什么呢？”

    “是！”

    伙计眼看着客人都被赶出去了，不免着急上火，被一个婆子狠狠打了一巴掌。

    没成想，谢怀玉与闻灵的感情竟这样要好，她竟帮着她给自己使绊子！

    怎么叔公替阿姊出完气就走了？

    吕代柔忍着痛，吸了一口气，转头朝谢怀玉道：“四娘，你瞧见没有，这是个妖妇，你进门后，若是想在吕家立足，便容不得她！”

    她看了看满地的胭脂粉，长眉微蹙，雪白的面颊上浮现一抹忧愁：

    “这么好的胭脂，可惜了。”

    那颗珍珠果然是叶荣舟打出来的。

    “方才多谢四娘。”

    闻灵停下脚步，道：“敢问三娘还有何指教？”

    “哎呀，这不是我鞋上的吗？快还给我。”

    她踮起脚瞅来瞅去, 却没瞧见叶荣舟的影子，心中不免奇怪。

    “阿姊要谢的不是我，而是旁人。”

    那边的闻灵看了吕代柔一眼，刚想跟着出去，便被她叫住：“方闻灵，你站住！”

    第37章 吕让   阿姊，我是要纳灵娘进门的

    伙计虽挨了一巴掌，但知道吕代柔的身份，立即恭敬行礼，嘴中不住称是。

    闻灵明知故问：“谁？”

    进了一间包房, 闻灵跪坐在窗边，低头瞧底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走到闻灵身边，挽住她的胳膊，唤了声‘阿姊’。

    吕代柔恨恨地瞧向闻灵，后者对她嫣然一笑。

    “擦亮你的狗眼，我们娘子可是当今左武卫大将军的姐姐，惹恼了她，有你们受的！”

    吕代柔险些气了个仰倒。

    闻灵眼睫一颤。

    吕代柔当即愣住了，僵硬着脑袋瞧向谢怀玉，道：“什么？”

    闻灵环视一周，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但她神色还算镇定, 叫了谢怀玉和守在外头的芍药，三人一起去了原先约定的酒肆。

    吕代柔抬起眼来，瞧向闻灵，只见她也正瞧向自己，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笑意。

    她垂下眼睛, 掩住其中的情绪, 从袖中拿出方才剩下的一盒胭脂递给谢怀玉。

    谢怀玉往门边看了看，像做贼似的凑过来小声道：“自然是叔公他老人家。”

    手下的侍婢婆子起身，一股脑的将看热闹的人都赶了出去。

    那么齐三郎的死......

    她本想着谢怀玉进门后会将闻灵从吕让身边赶走，她不得宠，而自己身边的华宣到时进门，就能慢慢掌控吕让，进而掌控整个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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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怀玉一只手撑着下颚, 另一只手接过胭脂，嘻嘻笑了一下, 语气意有所指。

    谢怀玉嘻嘻一笑，提起裙摆，露出两只鞋面来，左脚鞋面上空空荡荡，而右脚鞋面上赫然坠着一颗珍珠，和那婢子手上拿的那颗大小、成色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