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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律轻笑了声：“是吗？”

    “我记得在校园榜上贴了你拿奖的消息。”江知律看着宋季，“高三联考那段时间。”

    分手了连对方的名字都不能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季有些好奇。

    但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问，他俩还没处到这么好的关系可以问对方的感情状况。

    宋季仔细看了江知律那认真而诚恳的发问，似乎真的不记得张霖灵是哪位。

    那时候离高考还剩一个月的时间，前一个月宋季把寒假拍的照片拿去参赛，主办方把奖杯寄到学校，无关学习的奖杯奖状学校是没有通报，只是因为他拿的是金奖，所以学校才在校园榜的一个角落贴了他的拿奖消息。

    “哥哥，我错了。”

    宋季忍笑：“你贴在成绩表的位置，当然会被盖上，那可是观看校园榜绝好的地方，而且那时候可是在出联考成绩。”

    那时候校花可是和江知律在一起。

    江知律俯下身凑到宋季的耳边，贴得很近，呼吸喷在耳畔，宋季颤了下，微微侧头，耳朵碰上了江知律的嘴唇。

    不是，分手了连前女友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老死不相往来也不是这样的吧。

    宋季呼出一口气：“其实我是开玩笑的，不用叫也是可以的，本来我就……”

    看着宋季那忿忿的表情，江知律说：“抱歉，我没想到我拿了联考第一。”

    江知律点头没再继续回答这个问题，似乎不太感兴趣。

    宋季时隔几个月听到这个消息惊了一番，他错愕地看着江知律：“怎么是你贴的呢？校园榜不都是级长在负责？”

    江知律忽然站了起来走近宋季，宋季抬头看他，只见他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宋季坐在椅子上退不得也进不得，只能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

    听清了听得没能再清楚，宋季这次觉得自己真的得寸进尺了。

    宋季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原来你也看到了啊，那张奖状贴不到一天就被成绩表给遮住了，连我都是事后才知道的。”

    温热，湿润，还有痒。

    他有求必应，垂眸看着宋季红得滴血的耳垂上的耳钉，在红色的衬托下越发地亮。

    宋季忽然期待了起来，不知道江知律会不会叫。

    宋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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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知律皱眉想了一会才说：“张霖灵是谁？”

    宋季心虚地点头：“真的。”

    “那时候我有事找他，聊完之后他就把你的奖交给我，让我拿下去，奖杯和奖状我拿给了你的班主任，通报我就贴在校园榜上了。”江知律皱眉，“我还贴在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没想到放学的时候下去看已经不见了。”

    江知律左手撑在桌上，右手撑在椅子靠背，他把宋季包围在自己的臂弯下，宋季一抬头就能碰上江知律的下巴。

    江知律说：“那张通报表扬的奖状是我贴上去的。”

    宋季喉结滚动，咽下口水：“我没听清，再叫一次……”

    他一顿：“我记得联考成绩你可是第一名，我这个金奖都被你淹没了。”

    “二班的班长，张霖灵。”宋季说，“她好像拿到了H大的录取通知书。”

    宋季问：“张霖灵高考之后好像出国了？”

    “那好吧。”

    “你叫我一声哥，说我错了。”宋季眼里带着狡黠，“我就原谅你。”

    那会没人记得宋季拿了金奖，所有人都在讨论江知律拿了第一，包括宋季自己。

    哪有人拿了联考第一说抱歉的，江知律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