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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
阮雪棠对这点倒是很赞同,宋了知上床后便一直往自己这边挤,阮雪棠气得直揪他耳朵,也不知宋了知是病得昏了过去还是如何,又掐又打都没反应。想起宋了知放在自己腰间的手阮雪棠便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瞪了宋了知一眼,可惜房内黑不溜秋,宋了知完全没看见阮雪棠这记眼刀,还以为阮雪棠是在安慰自己。
宋了知这种人拥有平头老百姓的优良传统,很擅于从苦里品出甜来。而阮雪棠这种促狭小人则恰恰相反,最爱把好心当驴肝肺,两人一厢遇见,混沌分不出胜负。
阮雪棠可比宋了知这种干瞎子活的眼神好使多了,见宋了知衣襟睡得松垮,领口大开,隐约能看见结实的胸膛。阮雪棠自幼与这些事不熟悉,只能自己关门研究,现在有了个宋了知,自然时时想要勘探一番。于是又起了促狭的心思,心想刚才应该揪他这处,看他还如何睡同死猪。
不过刚才没揪,现在动手也不迟,阮雪棠伸手就往宋了知胸膛探去,那小点藏在胸肉里,阮雪棠直接掐着乳晕那团肉往下拧,宋了知哪知道阮雪棠会突然出手,低呼一声,阮雪棠指腹有着薄茧,揉得乳头那处感觉太过古怪,他条件反射地抓住阮雪棠手腕想将人掰开。
阮雪棠虽受伤了,但这两天恢复不少,何况伤处在下面,手上功夫依旧不错,手腕四两拨千斤地翻转,反手就把宋了知的手给握住,迅速扭到身后。宋了知受此压迫,身子顺势就被阮雪棠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正要去推,没想到被阮雪棠一同抓了去,阮雪棠将他腰带扯下,随手绑了个绳结。
双手受制于人,宋了知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心下有些慌了,想起阮雪棠昨日才说要绑了他,今天果不其然就将他捆了,莫不是续上昨日的,还要挨鞭子。
阮雪棠似是猜出宋了知心中所想,将宋了知从床上拉起,要他正对着自己坐好。此时衣衫已随着两人方才的单方面打斗滑落到手肘处,他不知男人的胸部可否用丰满来形容,总之,看到那对大奶子展现在自己眼前时,阮雪棠是很满意现下光景的。
宋了知求饶:“阮公子,不要......”
阮雪棠用手把宋了知胸部往上托了托,然后蓦地松手,胸膛的软肉便会上下颤动。阮雪棠又这般玩了几次,似乎很爱看这乳波晃荡的淫靡景象:“放心,今日不打你了。”
宋了知抿了抿嘴,感觉阮雪棠是将自己当做女子羞辱了:“可是......”
“怎么,不打还不舒服了?”
阮雪棠神色一冷,用指甲去戳昨日的鞭伤,好不容易结了层薄痂,又被阮雪棠搅破了。
宋了知痛得浑身激灵,阮雪棠指如笋芽,就连施虐时那手指也是美丽的,秀窄修长,在昏黑的房子里也白得吸睛,想起是这双手正在玩弄自己乳头,他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阮雪棠也是第一次同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本是带着羞辱宋了知和一点儿子学术精神在研究奶子,见宋了知这幅模样,忍不住再捏了捏胸前的乳头,用大拇指指腹揉搓那两个小点,直到它们变得坚硬挺翘,从乳晕里探出来,然后再用指尖去掐,逼得那两点是越来越肿。
宋了知原本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声响的,然而胸前实在是又疼又痒,故而忍不住挣扎起来,奈何阮雪棠绑得太紧,宋了知挣了半天也没挣出个名堂。
阮雪棠对此有些不快,预备着威胁几句叫他老实些,谁知忽然传来敲门声,将两人都惊了一跳。
先前的暧昧氛围一扫而光,两人对视一眼,阮雪棠将捆住宋了知的腰带解了,又帮宋了知拉了把衣服。宋了知匆忙穿着衣衫,屋外那人似是不耐烦了,隔门喊了一句:“宋兄弟,是我啊!”
宋了知听出来人是谁,连忙扯了自己外衫遮在阮雪棠头上,自己单着了一件白色里衣便开了门,没让赵老五进来,而是直接将人推出门外,两人一并在茅草檐下站着,屋外暴雨倾盆,宋了知裤腿沾了不少泥点子。
赵老五便是那位好行旱路的家伙,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也没少做,前年被抓了见官,家里使银子后打几板子又放出来了。此人仗着家中有几亩田地,自觉是个倜傥人物,平日里总穿着儒衫,看上去还算人模狗样。
赵老五此刻浑身湿透,用力抹掉脸上的水,装模作样地朝宋了知拱了拱手:“宋兄弟,小生今日半路逢雨,故来求一瓦避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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