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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出这话时,不仅自己把自己吓一跳,更把阮雪棠惊得手颤,橘子咕咚一声滚到地上。阮雪棠杀气腾腾地看着宋了知,皮笑肉不笑地问:“那依你高见,我这次该怀谁的孩子?”

    他和阮雪棠朝夕相处,再没别人能干这样的坏事了。宋了知不自觉地瑟缩一下,虽然清楚他根本没做什么,仍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我?”

    “宋了知!”阮雪棠一橘子直击宋了知脑门,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想得倒挺美!”

    一时之间,紧闭的房门里传出各类声响,皮肉拍击声与哀切求饶声混做一团,最后甚至还传出断断续续的暧昧喘息。

    阮雪棠身体力行地给宋了知上了节生理课,股间不断流出的白浊无疑是在提醒宋了知:就算真的有人怀孕,那也该是宋了知怀上他的种。

    晚饭时分,叶灵犀终于归来,原本她是不想回来的,但寺里只有斋饭,而她又太想吃肉,不得不含泪告别大狗。待她愁云惨淡地坐上餐桌,发现对面竟然只坐着讨人厌的阮雪棠时,表情更加悲痛了:“还有一个呢?”

    “死了。”阮雪棠面不改色地答道。

    “哦。”叶灵犀夹了块鸭脯放进嘴里,“那我让丫鬟拿个食盒,等会儿你给他带过去。”

    阮雪棠拒绝了:“不必,他有吃的。”

    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昏暗间,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黑影趴在床上,颤着手地剥开酸橘往嘴里塞。

    宋了知成为黑暗中的理学家,酸溜溜地总结出了一条真理:屁股疼时,没有任何一个橘子是无辜的。

    不过自此以后,宋了知的确没再怀疑阮雪棠有孕之事。阮雪棠揍他时身手之矫健,实非常人孕中所能及,最关键的是,在揍完宋了知的第三日,阮雪棠便来了葵水。

    从有孕再到流产,阮雪棠有大半年未经月事,他本人都快把这事给忘了,好在宋了知细心,替他收拾行李时将月事带也放了进去。

    阮雪棠原本没有痛经的毛病,可能是流产后体质变化,经期小腹会有些酸痛。宋了知看他面色不善,很快反应过来,毕竟在他怀孕时宋了知几乎每天都要往医馆跑,掌握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的妇科知识。

    不顾阮雪棠反对就把人抱在怀里,宋了知用自己的方式缓解他的疼痛。

    手臂将阮雪棠虚虚环住,温热手掌探进衣物,紧贴着怀中人的小腹,暖意熨帖,化解体内时有时无的坠痛感。他没日没夜地守在阮雪棠身边,连三餐也让人送到房门外,与世隔绝得仿佛回到了那间小破院,那时候的他不放心高热的阮雪棠,一晚上要醒好几次,不时就要去探他额上的温度,还生怕阮雪棠醒来发现,误会他图谋不轨。

    宋了知亲了亲怀中那人的鬓角,眼里是藏不住的热忱与怜惜,将阮雪棠又搂紧了一些:“好像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阮雪棠哼了一声,并不觉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有什么好,他当时下面痛的要死,不仅要担心赵督军派人搜捕,还要担心宋了知另有目的。

    脸色仍有些发白,他说话声也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落在宋了知心上:“再过几日,就继续北上。”

    宋了知对他的安排向来没意见,只是顾虑阮雪棠身体:“不如...再多休息几日吧。”

    “没必要。”

    有些事情拖得越久越容易生变。而且他始终对叶灵犀突然起兴要去寒隐寺这事抱有怀疑,若不是叶灵犀邀他去那儿,他也不可能遇见神神叨叨的恒辨。

    尽管阮雪棠认为叶灵犀出卖自己的可能性不大,但仍然存有顾虑,自然是越早离去越好。

    宋了知见他如此坚持,不好再劝,空着的另一只手原本也搭在阮雪棠小腹上,可抱着抱着,那只手竟不知何时移到阮雪棠胸上。

    手掌下是有些鼓胀的乳房,宋了知清楚阮雪棠脸皮薄,不再多问,直接低头含住小巧挺翘的乳粒,舌尖熟练地抵住奶孔,慢慢将奶水吮吸出来。

    见男人伏在自己胸前吸奶,阮雪棠脸颊微红,但为了让这件恼人的羞事快些结束,他不得不挺起胸迎合宋了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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