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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之中，有点哭腔。

    电话拨过去大概过了十几秒，嘟嘟几声，自己挂断。

    晋晓问：“老师你怎么了？”

    大家一下子担心起来，本来以为马芷柔鸽了他们，都还有点不爽，没想到马芷柔居然哭了，这是做什么？

    晋晓沉默一下，说：“你在哪里？”

    马芷柔像在极力忍耐什么：“我、我今天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出去，你和班长组织一下大家，按原计划出去吧。”

    一群人围着晋晓，眼巴巴地等着她和马芷柔通话。

    马芷柔似乎快崩溃了，重复着说：“你们出去吧，没事的，没事的，老师没事的。”

    晋晓用纸巾擦擦手，大夏天的，冰淇淋融化得快，等她擦完手，她才拿出手机：“打电话。”

    有人不快：“老师你到底在干嘛啊，我们等了你四十分钟了！”

    就这样，大家聚在广场，稀稀散散的，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等马芷柔，结果，等到九点半，马芷柔还没来。

    他后悔了，他也应该弄一根来吃。

    晋晓其实也只看过一眼通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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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

    粉色的、冰晶一样的雪水沾在她粉粉的嘴唇上，让她整个人柔和许多，就是好看。

    桑越喉头动动，心想，草，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不愧是你。”

    马芷柔那边安静了一下。

    其他人：“可我们没班主任电话啊。”

    晋晓：“通讯录里有。”

    那几个同学说：“我们知道有，但是没记住……”

    “晋、晋晓是吧，”马芷柔的声音带着鼻音，还有点颤抖，“对不起啊，老师这边有点事……”

    另一个人下意识问晋晓：“接下来怎么办啊？”

    “靠，耍我们呢，不接电话？”

    晋晓皱了皱眉，她又拨一个，这回，大概过四五秒后，电话被接上来：“喂，马老师。”

    晋晓耳朵动了动，从电话那边，听到非常细微的铃声，她问：“老师是在学校？”

    “难怪成绩提升这么快，你记忆力挺好的。”

    被猜出所在之地，马芷柔说：“是……”

    “再这样就回去啦，真没意思。”

    有人抱怨：“什么嘛，老师也当鸽子啊？”

    “再不来我就先走了，真烦。”

    但她还是不想说。

    可他们又不知道怎么和马芷柔说比较好，于是，一时之间，再没人说话，都全神贯注地盯着晋晓的手机，等晋晓说话。

    很多学校就算周六日，铃声也一样会响，容阳一中也不例外。

    晋晓太沉稳了，听着她的话，好像再大的麻烦也不是麻烦。

    “哎好热啊，怎么还没来啊，到底去不去？”

    晋晓手上的冰淇淋有点融化，她轻轻舔一口。

    晋晓的声音清凌凌的，仿佛夏日冰镇的青柠汁，让人从燥热里感受到一丝凉爽，也从烦闷中冷静下来。

    晋晓问：“老师，如果你有什么麻烦的话，我们有这么多人。”

    她回想着，一个一个数字按着电话，几个同学围上来，惊讶：“这年头都用微信，你还真记住班主任的号码啊？”

    晋晓开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