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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是那件事。”哈利将包装盒投入垃圾桶，“从斯内普第一次找你之后你就一脸好像什么都是你干的、看上去特别想死了一了百了的表情，太多时候我都怕万一我说错了什么话你真的会一时想不开去找死。说笑话能开心几分钟，送东西能开心几天，但还是很快就变回去了。马尔福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夜空中星光璀璨，霍格沃茨城堡在今夜失去了最伟大的巫师的庇护，被托付了活点地图和福灵剂的格兰芬多们对好友离开前的嘱咐半信半疑，大多数学生根本不知道今夜会发生什么。

    “Fuck！我真开心你依旧是个混蛋，马尔福！”哈利咬牙切齿。

    德拉科被逗笑了；“赞美梅林吧波特！相信我，你会永远这么开心的。”

    之前那次你可完全没听我解释，而且用的也不是拳头，我敢肯定当时的神锋无影瞄准的是我。德拉科歪歪脑袋，不置可否。

    “如果，我只是做个假设。”他轻声说。

    * * *

    “真的，马尔福。不管什么我都会听你说完，不管是你假设里的原因，还是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东西。”

    他彻底无奈了，搞不懂为什么救世主非要揪着他的玩笑话不放。还不如怀疑他是食死徒呢，这样德拉科就可以二十四小时露出左臂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抓住你让你给出解释，然后不管理由是什么，用拳头打醒你。”哈利怒视病床上的人。

    “我不是说了不可能吗！”

    “魂魄出窍（Impe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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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了多少遍我那不是想死，波特，听不懂英语？”德拉科没去拿魔杖，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比划两下。“就是被误伤了，没别的问题。我发现我还活着高兴得调侃两句怎么了？是不是非让我回你一次你才乐意？那还真是第一次见专门找打的。”

    “我现在是这么想的，但说不准到时候改变主意不是吗？”

    “你如果期待那个，”斯莱特林说，“我恐怕你得等到那个疯狂的秃子被干掉之后了。”

    “到时候你就会坦白告诉我？”

    “万一真的是我干的呢，波特？”德拉科垂下视线故意不去看哈利的表情，“像麻瓜说的，人格分裂，或者我被一忘皆空了。如果是我干的呢？”

    阴影趁着夜色潜入医疗翼，将魔杖对准唯一沉睡的人。

    因为如果直呼伏地魔的大名会吓到布雷斯，德拉科现在已经相当习惯喊他的各种外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