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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他忏悔。”哈利认真道：“那不是毫无意义，或许对伏地魔来说是，但他永远不去试着理解自己认为不重要的东西，比如爱真的是伟大的魔法，而因为这个我才有机会活着回到霍格沃茨。杀人会使你的灵魂变得不完整，我想，你记忆中之所以斯内普会替你动手，就是因为邓布利多想要你保持灵魂的完整，他也说了，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书里有很明确的注释——赫敏看的书，我知道你觉得她认同的东西更可信——忏悔能够使灵魂重新变得完整。那是真正的忏悔，会带来极度痛苦，似乎这种痛苦本身就能把你摧毁。”

    “记不记得我最后对伏地魔说的话？”

    他又向后仰了些。

    “我可以完整地、详细到每一个细节，把它们都说出来，你想听吗？”哈利的视线中包含的恶意实在太重，德拉科见过的最接近的眼神大概是来自看向黄金男孩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要听我重复你做过的错事吗？”他向前倾身，德拉科双手撑在身后向后仰。

    “别说了！！”哈利刚开口，德拉科就大喊着打断了他。

    “我是说给你听的，直到现在我依旧认为你的自责过头了。”哈利用恶意满满的眼神看过去，向前靠近。

    “你只不过是在试图对自己说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处。”德拉科挪开视线。

    “没有谁必须活成我期待的样子，德拉科，又不是说你是个混蛋我就不喜欢你了。我明白，而我选择接受。我不需要你有多好，我只想让我变得更好一点，直到你能安心喜欢的程度。”

    哈利?波特的眼睛是绿色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比你还能直面你做过的错事，我没有假装看不见它们的意思。”哈利说，“你可以说你不喜欢我，只是能不能别再告诉自己我不该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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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看自己的六年级，自从发生第一场意外之后你都做了什么？你的忏悔和自责几乎杀了你自己。而那明明不是你做的除了临死前你甚至没有杀过人，还有什么不能被宽恕？”

    “是因为以我的视角看所有事的原因吗？”德拉科干巴巴地问，“你说得我好像很无辜。”

    熟悉的讽刺让格兰芬多有些开心，他喜欢生龙活虎的德拉科，就算那份活力用在了讽刺人上，这比他消沉着看起来像个鬼魂令人安心多了。

    “可是我根本不值得！”斯莱特林还在强调，“你没办法让我无视对我而言亲自做过的事！”

    “……你他妈絮絮叨叨说太多了，哪句？”

    “比如说你对那些麻瓜使用钻心咒……”

    “别说，拜托你，别说出来……”斯莱特林闪躲着目光，在哈利收起伪装扶着他的肩膀好让他坐正时恐慌地发抖。

    “但之后我学会去接受每个人的不同，好与不好，明白各人有各人的苦衷，我不能理解全部，但我至少可以试着接受。”

    “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多大的混蛋，马尔福！这也是我想说的，五年级在有求必应室，我问过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父亲是个混蛋怎么办。”哈利看着德拉科，用无比真诚的眼神。“你说，又不会因为他是个混蛋就代表他不爱我了，我不能苛求所有人都是我想像中的模样。德拉科，你不知道你当初这句话在之后几年里给我带来了多大影响。在此之前没人这么告诉过我，我的亲戚把我父母形容得一文不值，而魔法界的人只对我说他们是英雄他们爱我，我应该为他们骄傲，因此我认为他们是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