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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高超的嘴上功夫。” 阿达拉德愉悦地说。哈里安也窃笑着弯下腰，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手臂上。

    “你头脑聪颖，又实力强大。光是和你对视就让人感觉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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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达拉德转过身，将后背靠在冰凉的石头栏杆上。他把头向后仰，享受般地闭上了眼睛。“他们嘲笑你，是因为他们惧怕你。” 福斯特直截了当地说。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黑发男孩问道。他正懒洋洋地扫视着下面的庭院——时间已经很晚了，但似乎还没有任何人打算离开舞会；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正聚在外面聊着天。

    他递过来一根白色的烟卷。

    阿达拉德晃了晃手中的烟。“出于某些原因，这里禁止在室内吸烟。” 他语带调侃地说。“你呢？不用去陪你的舞伴吗？”

    “啊，”阿达拉德反驳道，“但我们从来不认为你娘娘腔。”

    黑发男孩有些兴奋地抬起了头。“真的？我还以为她讨厌我呢。”

    阿达拉德发出一阵轻柔的笑声。“是的，他们一开始确实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侮辱你。你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麻瓜种，却勇于正面对抗那些出身远比你高贵的人。”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以极慢的速度吐了出来。

    “如果他们真的惧怕我，就不会整天侮辱我了。”

    德国男孩只是哼了一声。他又掏出一支烟，用指尖点燃了它——这样的无杖魔法并不出奇，但哈里安还是看得津津有味。“想让你害羞，靠现在的我可不够。伊万斯，来一根？”

    哈里安哼了一声。“瑞娜正和其他女孩一起忙着呢。她们不会允许我加入的，不管在你的那些同学眼中我有多娘娘腔。”

    “真是令人信服的回答。” 法国勇士用一种故作天真的语调讽刺道。“我不是没有耳朵。我只是把他们对我的大部分看法当作耳旁风而已。”

    “哦，她当然讨厌你。她认为你是世界上最令人厌恶的存在。但不仅是因为你的血统。不如说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以你的血统来说，你太过出色了。”

    阿达拉德将烟头在栏杆上摁灭后，随手扔了出去。

    “被你这样夸奖，我会害羞的。”

    哈里安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这个动作。

    “然后第一个项目开始了，你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德国学生继续道。“你从一颗烦人的眼中钉变成了一位危险的竞争对手；就连加利亚娜都对你满怀畏惧。” 他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