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角色扮演/荤素均衡/日常/湿身诱惑/诱攻(4/10)

    他在床上一向是主动的,鲜少这么被动过,此时有了危机感,是宁致璟带来的。

    宁致璟才不听段泽犴的话,抿着唇不答,西装裤滑落到地上,白色内裤也被宁致璟扒了下来,段泽犴还保持着手撑墙,腰肢下榻,臀部翘起的姿势。

    这个姿势对于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有些吃力,他又维持了太久,腰有些酸,臀部的肉又被宁致璟揉在手中,没有了布料阻隔,触感更清晰,快感也翻了倍。

    身体被宁致璟抚摸着,下一秒便是温凉的指尖挤入后穴,段泽犴看不到宁致璟的表情,他只知道自己的脸逐渐变得滚烫,有些抵抗。

    现在的姿势太过羞耻,他总归是要脸的,床榻上任由宁致璟怎么操他,玩弄他他都可以接受,现在他以动物之间交合的姿势被宁致璟开拓,却是很难不觉得羞耻。

    哑了嗓子,他叫宁致璟“宝宝”,因为太过羞耻,身子都是颤抖的,有些狼狈,他的羞耻心,自尊心,在此时落到了尘埃。

    他不想让宁致璟觉得自己玩不起,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轻贱。

    床榻上交合的姿势决定不了一个人的外在内在,可段泽犴就是觉得这样不行。

    宁致璟喜欢他的身体他很开心,但是……他不想像一个母狗一般,被宁致璟压在身下操。

    太过丢人。

    到唇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宁致璟回应了他一声,段泽犴闭了闭眼,心中挣扎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刚说过不管宝宝怎么玩弄他都没关系,他不能食言。

    自己翘着屁股求欢……很丢人,可若是食言了,宁致璟生他的气了,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好不容易挽回的人,他不想再次丢失。

    他受不了被宁致璟讨厌,他受不了。

    他道:“宝宝若是累了,可以让先生来……”他已经将自己放到低到尘埃的位置,讲话时带了些许的颤音。

    他是害怕的,害怕被宁致璟厌恶,害怕宁致璟觉得自己轻贱,更害怕自己觉得自己轻贱。

    男人的自尊心是很奇怪的东西,他可以被宁致璟操,被宁致璟说他很骚、很淫荡,现下这种交合姿势,又让他觉得羞耻,许是因为段泽犴一直都是上位者,又或许,是因为段泽犴爱宁致璟爱的不够深。

    分明是性爱中最正常不过的体位,他仍是觉得很丢脸。

    此时忍着羞耻心,感受着宁致璟的手指在他后穴抽动着,只能想些别的来分神。

    走神的男人又被拍了一下臀部,宁致璟有些不悦,“先生,和我做爱的时候你怎么能走神!”

    小美人将小黄本上的话照搬下来,讲的毫无气势,像在撒娇,段泽犴张了张唇,艰涩的解释。

    “我在想宝宝。”不是别人,我想的只有宝宝。

    莫名的自尊,还有淹没全身的羞耻感,让他心中有些发凉,只能想着这几日的宁致璟来转移注意力。

    甜甜的叫他先生的宝宝,哭唧唧和他撒娇的宝宝,跟在他身后说情话的宝宝……急需被安抚。

    心中的不安涌动着,被宁致璟拍了臀肉也不生气,脸色有些苍白。

    宁致璟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眼眸阖上,呼吸有些急促,酸涩感挤满了心脏,他还在哄宁致璟。

    “先生不会再走神了,宝宝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身体绷紧了。

    宁致璟就算再迟钝,也发觉了他的先生此时的状态很不对劲。

    小美人这时候又怂了,插入段泽犴后穴的手指抽了出来,段泽犴身子一颤,脸色又苍白了一分。

    “宝宝怎么了?”他问,“宝宝是生气了吗?”

    凉意席卷而来,将段泽犴包裹在内,眼睛也跟着变得酸涩,心脏叫嚣着,被什么扎的一抽一抽的疼。

    宁致璟摇了摇头,又想起段泽犴这时是看不到的,伸出手将段泽犴滑落打地上的裤子穿起来。

    他以为段泽犴是身体不舒服,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让段泽犴心尖都发凉。

    究竟是哪一步没做好,宁致璟又不要他了。

    高大的男人任由宁致璟给他穿好裤子,站直了身子,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站在宁致璟面前,等着他的判决。

    宁致璟是段泽犴心中的执念。

    他不知何时喜欢上的宁致璟,或许是因为他是个变态,在他遇见宁致璟那年,宁致璟不过十岁,是不到他腰那么高的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又长得好看,精致的五官,白净的脸蛋,红扑扑的,小手也软软的,摸上了段泽犴的脸。

    是温热的触感,惊醒了段泽犴。

    将人比喻成“光”是很恶俗的说法,可段泽犴一直觉得,宁致璟是他的光。

    他的所有,他的生命,都是为了宁致璟而延续下去的。

    他此生,就为了找到曾经温暖过他的天使,他找到了,并且占有了他。

    两日来的亲密接触如同南柯一梦,宁致璟对他说了很多句喜欢,段泽犴没信过一句。

    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可让宁致璟喜欢的。

    无关于地位与身份,他将两人摆在对等的位置,偶尔也将自己的地位放低一些,他爱宁致璟,那是病态的爱恋,他渴望宁致璟的一切,总是无度的索求,他只敢在床榻上和宁致璟亲密,下了床榻,他便一无所有。

    他是阴郁的毒蛇,宁致璟是被他的私心占有的懵懂的小羊。

    宁致璟本该和普通人一样,寻找真爱,和人谈甜蜜而粘腻的一场恋爱,娶妻生子或是嫁与别人,那是宁致璟爱的人,也是爱宁致璟的人,互相爱慕着,或许还会孕育一个小孩,而不是和他在一起。

    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明白这些道理,也从没想过放手。

    宁致璟只能是他的。

    他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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