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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柠看着讨论技巧讨论得神采飞扬的队友，说：“队友人都挺好，所以我给他们省队的训练场加了赞助，以后会有更多优秀的人才出现。”

    “缺钱吗，我这边的钱先给你吧。”全柠说。

    秋恕扬没要，“我怎么可能一开始就做超预算的事情。”

    “女孩子没说可以，就不能牵她的手……”

    小孩毫不犹豫点头，“喜欢。”

    全柠正在训练场的休息区，对秋恕扬用无聊话题“占用”他休息时间的行为也没有不耐烦，非常给面子地夸道：“优秀。”

    秋恕扬也不管小孩懂没懂，他本意也没想讲什么道理，反正忽悠愣了小孩就会回家了，省得在这里暴晒。

    小孩们被秋恕扬一串反问句问得发愣。

    在十里八乡混了个脸熟。

    “这才是不对的。”秋恕扬下了结论。

    小孩似有所悟，“那你为什么还要白白的？”

    秋恕扬语含笑意，说：“所以我好不好看，我对象都会喜欢我啊。”

    小孩也很喜欢问他问题，尤其是在知道他有对象后，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和恋爱相关的话题。比如：

    小孩歪着头，有点不知道面前的哥哥在干嘛了，但还是如实回答：“不温柔。”

    训练日程很紧凑，全柠很少能有与秋恕扬对上的休息时间。

    全柠知道刚开始秋恕扬还以高温为借口不吃饭，现在吃这么多，“不错，很能干。进步很明显，再接再厉。”

    “也就是，不管你爸爸妈妈是否温柔，你都喜欢他们对吗？”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秋恕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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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恕扬似乎格外受小孩欢迎。

    “因为‘好看’和‘温柔’一样，都只是一种特质。喜欢拥有这些特质的人，并不意味他道德有欠缺。”秋恕扬说，“我对象喜欢我好看的样子，那我能保持好看，为什么不去保持？就为了验证他会不会‘以貌取人’吗？”

    而另一边，全柠也从省队顺利进入到了国家队集训。

    “他们看起来吃得很开心。”秋恕扬用手势制止小孩靠近，防止他们听到，回家让爸妈给他加饭，“我以前真没觉得吃东西是一件可能那么让人开心的事情。”

    ……

    “那你喜欢你的爸爸妈妈吗？”

    “女孩子忽然换发型你一定要注意到……”

    秋恕扬笑了笑，往边上走了走，避开了孩子，“我准备教几个阿姨做汉堡炸鸡，给小朋友开个店。”

    同时获得新外号——【防晒怪人】。

    秋恕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总是接不到。回拨了，那边又在忙，基本电话一接通就是小孩吵闹的声音。

    秋恕扬抢答：“要盗铃？”

    秋恕扬的实地调研持续了将近一月，期间他还走访了农户，谈租借和工作的问题。

    秋恕扬继续求夸：“午饭吃了一碗半的米饭，还有一份可乐鸡腿。”

    “女孩子说随便是要你了解她……”

    草帽、防晒服、随时补喷的防晒喷雾，让他在大太阳底下一个月也没黑一分。

    秋恕扬一句话就让孩子们无话可说，然后自己和全柠说着极其没有营养的话题：“我今天，吃了三餐。”

    “我们还挺默契。我这边准备修路、修水库。”秋恕扬说，“已经联系好工程队了。”

    “女孩子闭上眼睛是要你亲她，男孩子捂住耳朵是……”

    小孩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