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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念茫然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故意释放信息素啊,自然也收不回去。
陆维是医生,观察人身体状况的眼光精准犀利,“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
是接触过,接了吻,抱了一会儿,还被摸了腺体,所以可能因为 Alpha 的信息素,被引导得发情期提前了。但楚念不大好意思说,虽然陆维是医生,但也是知道他喜欢贺元其的,昨晚之前是他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朋友。
Omega 成年以后的自主发情期稳定在每年两次,楚念作息规律,不烟不酒,一般不太有激素紊乱的问题,这些年都是算着日子做监测,定期注射抑制剂的。
楚念愣了愣,他原本以为陆维会问他 “什么时候?怎么接触的?接触了多长时间?”
“嗯,接触过。” 他低着头,回答得很小声。
楚念真是陆维见过最能扛的 Omega 了,这份坚定与他温软的外表完全不相符。
陆维这么多年还是有随身带一次性手套的习惯,手边没有仪器,他便让楚念坐下,戴上手套替楚念简单检查了眼睑,舌下和脉博等位置,最后轻轻按压了一下楚念的颈腺,见楚念不可抑制地瑟缩了一下,散发的信息素气味更浓了。
陆维看他的表情就有答案了,笑笑说:“那就是了,抑制剂也买好,别直接就不准备了,以防万一。”
楚念一下子明白了陆维的意思。
Omega 的自主发情规律是能被打乱的,很多原因都可能造成这种情况,比如长期日夜颠倒,酗酒,纵欲,过度节食或者暴食,吸 / 毒和滥用药物等。可陆维觉得哪一项楚念也沾不上边,又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问:“你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 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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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加重了 “接触” 两个字,因为只是普通相处的话,就好比他和楚念这样近距离交谈,Omega 是不会受这么大影响的。作为医生,他本能地保持着不探听患者隐私的习惯。但作为朋友,他也不是不好奇。
“发情期要到了,二十四小时之内。” 陆维摘下手套说,“快点准备吧,抑制剂还有吗?”
楚念怔了怔,思考了一下说:“没,还有一个多月。”
“可能我喝了热可可吧。” 楚念说。
陆维选出一株长势喜人的桃蛋,“行,粉色的给女孩,随便再挑几个让那群小子自己分。”
且不说上一代人,陆维的大嫂十八岁就嫁给了他大哥,郁光尘的姐姐虽然结婚晚,但大学时期就和她的 Alpha 标记过了。身边认识的人,接诊过的患者里,哪怕是不婚拒标记主义者,也鲜少有人像楚念一样只靠抑制剂渡过发情期的,那要比找个 Alpha 或者 Beta 来疏解荷尔蒙要难熬太多。
“盆栽是给小孩子玩吗?那仙人球就不行了,挑几盆多肉吧。” 楚念从柜台绕出来,弯身在放小盆绿植的架子上一株株打量。
陆维天生对 Omega 没有渴求,但并非感知不到 Omega 的信息素,他自然地凑近了楚念一些,随即皱起眉头道:“你信息素的味道很浓,自己可以控制吗?”
楚念身体不舒服,动作慢吞吞的,说话也没什么气力,好在陆维是熟人,不需要招呼,自己找了个纸箱装一装,扫了柜台上的付款码就弄好了,末了盯着楚念看了看问:“你脸色怎么这么红?”
陆维向来斯文得体,难得八卦,“新欢还是旧爱?”
楚念一听便慌了神,不是因为抑制剂没有了,是贺元其明天就回来了啊,他们约好了要见面的。发情期短则三天,长的话要四五天,楚念一天也不想多等,沮丧地讷讷道:“怎么会提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