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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胄璋本已爱惜顾行止人才,多次问过他是否愿意出仕,今见他主动提出,遂任命他为吏部侍郎。
对李成而言,这两年来他在朝中早已被参多次,从最初皇上的不置可否,仍旧封赏他,到如今宣他回京彻问他不敬太妃之罪,也不过隔了两年而已。
刑部大夫出列道,“臣以为,宁边侯所答应为实情,边境战事频繁,实不能以常理度之。”
李成知道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皇上生性多疑,当年就算在他身边,李成也不知如何令皇上对他信任放心,何况现在他远在边境,随着李成在军中与草原的威名日盛,朝内想来必更众说纷纭,皇上处在那种环境里,再次起了疑忌之心也是必然。
“既是这样,吏部大夫,刑部大夫,你们就派人去边境营中问询将士吧,”李胄璋道,“令宁边侯先回自己府中等候。”
李成再次回京了。
☆、第十七章
到京后李成即被带往刑部,由刑部大夫对他进行第一次问询,然后将他的回话整理在册,第二天,又有吏部将他带走,进行第二次问询。
荣禄认为他终于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了,说实话李成刚刚回京的时候,荣禄着实十分紧张了两天,他怕皇上见了李成,万一再燃起什么旧情,那一切不就回去了吗,白费他这么久的心思,可皇上却始终没召见李成,只令刑部吏部问询,想想皇上用意,荣禄认为,皇上如今已有了既像李成,又比李成更好的顾行止,他不想再去见李成,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两年时间,也足以令人心改变了。
李成于是终于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儿子女儿如今都已长成少年,却几乎与他没有待过几年,如今再聚,李成却是问罪之身,李成觉得十分对不住他的妻儿。
“刑部吏部什么意见?”李胄璋终于合上册子抬头问道。
“皇上,臣以为,只问宁边侯带回的将士尚不足够。”
李胄璋点头道,“爱卿所言甚是,那就再问宁边侯及他带回将士当时的详情。”
此次回京,距李成离开又已过了三年,上次回来,李成不知自己功高,被皇上与众臣民在城内欢喜迎接,而此次,他却是要被问罪之身,仅与几名将士微服简从,连夜悄悄入京。
又过两天,朝中的辩论终于结束,皇上下诏,宣宁边侯李成回京彻问此事。
“皇上,这怎么能是托词呢,皇上亦在边境待过,战事总是事起非常,岂是宁边侯可以决定。”
在这里,为大夫做笔录的吏部侍郎顾行止第一次见到传说中威名赫赫的,也是他父亲口中拥兵自重桀骜不驯胡妃的支持者宁边侯李成,只见这李成已有三十余岁年纪,满脸俱是风霜,沉默少言,大夫问话,他只简单作答,且不时掩唇咳嗽一声,似是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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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战事确是事起非常,但有些战事却可以做得决定,皇上,臣以为应该再问当时详情。”
顾行止仍旧每天被皇上宣到宫中,晚间,他与皇上同榻而眠,皇上最喜欢抚摸他的脸,吻他的唇,对他极尽温柔之事,虽然两年来,顾行止也不知与皇上做过多少次这种事情,但他仍很生涩,只能尽力的回应皇上,而皇上每每得到他的回应,便会异常情动。
李胄璋逐句看去,每段问话之后都是简短的几字回答,李胄璋静静看完,眼神微微跳跃。
“行止,你这是想逼死父亲么!”顾宗安却一下情绪激动起来,“父亲已经老了,朝中局势风云变幻,你有没有想过,父亲若一步走错,咱们这全府上下一百来口,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顾行止没想到父亲竟这样激动了,看来父亲是真的想要他出仕,看着眼前父亲苍苍的白发,顾行止不禁沉默不语。
刑部吏部均问询过后,将李成的回话于早朝呈报皇上。
顾行止有些难以相信,这难道就是他一直自别人口中听说的那个李成吗?
(十七)
第二天,顾行止就向李胄璋请求出仕。
这两年,李成因忧劳太甚,加上受伤,再度引发了旧疾,军中缺医少药,他便一直忍着没有管它,如今皇上将他召回,他待在家中,春花便日日为他延医用药。
吏部大夫亦出列道,“皇上,臣以为不然,正因为边境战事频繁,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宁边侯才不应以这个做为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