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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过程出了一点小问题，厨具也十分别致，红糖松饼还是被叶茀茀莫名其妙地成功做出来了。

    “很重要。”

    第7章

    福伯站在叶茀茀大变活牛的现场里依然面不改色，只笑眯眯地问：“姑娘想养它吗？”

    做松饼是要牛奶的，叶茀茀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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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啊。”

    柴火在瓦片下面烧着，火烧树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催眠，叶茀茀看着瓦片上的那一摊液体慢慢长出了小孔，边缘逐渐凝固，她用筷子推了推这团终于凝固下来的液体，发现能推动了，就把它翻了个面，在心里数了秒，当做是以前一样时间到了就把它盛了出来。

    叶茀茀点了点头，警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头发，赵县尉就没能用摸过松饼的手摸到她的头，只能对着她指指点点一番，再跟叶昀说：“你看看你闺女，太不把你这个爹当回事了。”

    自从离开京城，他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了。

    这头奶牛懒洋洋的，叶茀茀第一次挤奶，手法上错误多得不得了，奶牛也没跟她发脾气，她挤得好就多给点，挤得不好就少给点，慢悠悠地给她挤了一盆牛奶出来，就去了柴房裹在稻草堆里取暖，叶茀茀拿着牛奶到厨房里去煮熟。

    叶茀茀摇摇头：“不行，它可能是世界上最好的奶牛了。”

    “要不宰了吃肉？”

    三人如法炮制，继续在瓦片上捣鼓松饼，整个后院都是红糖和牛奶的香气，还有一种很特别的小麦胚芽的香味穿插在里面，叶昀带着赵县尉推开门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样的味道。

    看着小姑娘满意的表情，赵县尉没忍住逗了她一句：“我觉得好不好吃很重要啊？”

    他从衙门过来是存了想要蹭吃蹭喝的想法，不过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再怎么能捣鼓吃食，赵县尉也不觉得她能做出多好吃的东西，他本来以为叶茀茀做出来的东西顶多也就是会有些新奇，没想到会这么香。

    这个饱嗝存在感很强，赵县尉没能忽略掉她，叶茀茀抬头看着他问了一句：“你觉得好吃吗？”

    赵县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五十两银子值了。”

    叶茀茀跑进了厨房，搬了个大盆出来，她撸起了袖子，开始给奶牛挤奶。

    她拉着福伯走到了后院，放出了一头奶牛。

    正月初三的夜晚确实很冷，春喜摸了摸奶牛身上黑白相间的毛发，转身和叶茀茀说：“这样就可以了，呆在屋子里它就不会冷了，我看到纪婶子家里的牛冬天就是会进屋的。”

    叶茀茀抬头看着福伯说：“它要吃草，但是我不会牧牛。”

    红糖敲碎融进水里，叶茀茀拿出了封存已久的鸟蛋液和打蛋机，先往里面加了红糖水，搅了半天没搅成以前都能搅出来的奶油状，叶茀茀心里隐隐有了这次要翻车的感觉，红糖都已经用掉了，她干脆继续往里加入了牛奶和面粉，接着搅拌，搅完还是跟水差不多，叶茀茀哼着二泉映月洗刷好了瓦片，认命地用猪毛笔给它刷上了油，舀了一汤勺跟水差不多的液体糊上去。

    毛色黑白的奶牛悠悠地哞了一声，缓缓走出了家门，自己走到了离叶家最近的那片荒地里，惬意地吃起了草。

    叶茀茀他们三个都吃饱了，旁边还有好几盘松饼，叶秦把红糖松饼端上了桌，叶茀茀在一边看着赵县尉吃松饼，打了个饱嗝。

    叶茀茀一脸懵逼：“那我们是应该给它盖个被子吗？”

    “有多重要？比你爹爹觉得好吃还要重要？”

    厨房里有一小罐蔓菁子油，后院里用砖垒了个小灶，叶茀茀用钳子取了柴火，看了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弄过去，福伯拿了新柴过来，有很大一捆，很够用，她才放下了钳子，拎着胡凳让春喜上房揭了瓦片。

    叶茀茀和福伯在门外观察了它很久，春喜也凑了过来，发现它好像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连拉屎都是定点。

    村子里地广人稀，叶家周围百米以内都是田地，他们家什么都没种，荒地里的杂草长得极为茂盛，奶牛咀嚼着嘴里的青草，黑黝黝的眼睛里美滋滋的。

    省出来的烤饼居然意外地还挺像松饼的，叶茀茀尝了一口，发现口感也确实是松饼的口感，酥酥软软的，有牛奶和空气的味道。

    本来已经累得跑不动了的村民为了看热闹又走得动了，村正带着牛车赶了过来，叶秦把人放到了牛车上，村民们就浩浩荡荡地赶去了县衙。

    “噢。”

    它在叶家周围晃悠了一下午都没乱跑，到了晚上才又慢悠悠地走进了叶家的门，福伯和它交流了一番眼神，告诉了叶茀茀自己领会到的意思：“它冷了。”

    不知道里面有多少细菌，叶茀茀搬来了很多柴火，干脆把牛奶都煮沸了，让福伯帮忙取了一小杯，其余的放进坛子里封存。

    福伯则单独带着叶茀茀回了家，她先喝了一大口热水缓缓，点开了系统奖励想看看这次奖励了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