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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哪一方的？”

    “一个媒官，都能把良民改成奴籍？”

    可能牛太累了也会变成黑白色吧。

    不应该，这是他们反派该说的话吗？

    “我找不到他的名字，你那边也没有他的记录，他是个游侠，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城的。”

    叶茀茀看了看度牒，把它拿进了书房。

    不行，他要再看一眼。

    虽然叶茀茀不了解度牒有什么用，但是她知道道士是可以不结婚的，春喜很需要一个道士的身份。

    叶茀茀刚拿到手的度牒就这么被爹爹收走了。

    周县尉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赵县尉指着牛问他：“不是，你看这牛，你见过这样的牛吗？”

    “来历不明的东西还是送去官府吧。”

    世界上怎么会有黑白色的牛？它真的长得太奇怪了！

    一个道士在衙役们身后敲响了叶家的大门，开门的是福伯，福伯身边的是叶茀茀。

    “走吧，查案去。”

    他看到了一头黑白相间的牛。

    “大概能猜到一点。”

    赵县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叶茀茀接了过来：“我哥怎么救你了啊？”

    “你说说看？”

    叶昀拿过去看了一会儿，这张度牒是这个月的新度牒，名字是空的，可以随便填，要用的话他们一家人都可以用，度牒的用途叶茀茀不知道，叶昀是知道的，道士持有度牒可以免税，如果是女冠还可以拿去开户籍，自己单独一个人过。

    赵县尉跟在周县尉身后，看到了周县尉的贴身护卫，再仔细一看，他的整个班底都在这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想不出来这个度牒有什么用。

    差点就要沦落到和战犯同一待遇的叶茀茀神色呆滞了片刻，要不是爹爹及时去报了官，直接跟县官说了这事，那帮衙役说不好就要对他们家动手了。

    叶茀茀看着福伯关上门，把度牒放到了桌子上：“吓死我了，我差点以为林老五也要被我救了。”

    周县尉急匆匆地走了，春喜松了口气，放开了奶牛的后腿。

    “失踪了？”

    “自己弄？”

    许久没有听到回答，叶茀茀抬起了头，门外已经是空无一人。

    “查到了细作，不知道是哪一方的。”

    赵县尉又用张开的五指捂住了自己眼睛。

    周县尉没功夫再去关心那头牛，何媒官这些年勾结的乡间恶势力他还要去查，赵县尉昨天就让手下把何媒官这些年做的媒有哪些都整理在一起送到他手里了，有林老五的例子在，从前何媒官或许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从这里面可能还能找出一些别的受害人。

    不过是毛发有黑有白而已，周县尉脸上也有黑有白，苍白的是脸色，漆黑的是眼圈。

    到时候春喜十五岁了媒官再找过来他们，他们是没法推脱的，分配的成年男性肯定不会很好，衍国不像现代，男人到了年龄不结婚的原因真的只有娶不到媳妇只能靠分配，这些人大多是赌鬼混混，春喜要是被媒官嫁出去了差不多就完了。

    春喜在后面抱着奶牛的后腿想把它拖回去，奶牛无动于衷，只低了头默默吃草。

    “只查获了他们记录的消息，接线人查出来是个在茶街东市算命的道士，那个道士昨天下午离开了汀云县，然后就失踪了。”

    对上她眼巴巴的表情，叶昀端正了脸色：“你昨晚已经收了五十两银子，这度牒可不能再要了，该自己争取的自己慢慢争取，国家的东西要留给有需要的人。”

    “啥？”

    他拿出了一张道士的度牒：“你哥哥救了我一命，这是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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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昀发觉叶茀茀神情十分萎靡，就安慰了她一句：“你实在想要，就跟我多学学《道德经》，我们自己去弄一个。”

    淦！这牛好怪哦！

    “系统，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你对这个小村子这么上心干什么？你爹娘送你来云州当县尉可不是让你来熬坏身体的。”

    系统语气傲然：“是的，毕竟像我们这样清正廉洁没有弯弯绕绕的正规部门是很稀罕的。”

    第9章

    “是的，他被你救了。”

    “一头牛而已。”

    “他和之前那个和尚本来确实是要死的，”系统顿了一下：“但是在命运线上，他们会死只是千万种命运之一，你做了和原本的命运不同的事，影响了他们的命运。”

    “林老五原本要在林家村被人打死，最后那一家人打人的被逮捕了，没打人的被何媒官托人改成了奴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