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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你什么时候上那门课？我有空拿给你。”

    言忱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

    是沈渊。

    “那你们答完辩是不是就要拍毕业照了？”

    几乎是烟刚点燃，她就把烟摁在旁边墙壁上捻灭，顺带还挥手散了散烟雾，皱眉道：“嗓子好了？”

    一共2328，沈渊还给她抹了个零，给2300就行。

    言忱轻笑，“不然哪来的烟嗓？”

    女生问：“学长，你和那个小姐姐是正式认识了吗？”

    一步步走过了北望到南宜的路。

    店内变得安静，一分钟后，门口响起了鼓掌声，“唱得好棒啊。”

    此刻，她那被傅意雪说比狗还灵的耳朵可以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两个人的对话。

    这会儿回过神看见来人，她眯了眯眼才认出来，是那天跟沈渊一起去奶茶店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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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言忱直接扫了3000过去。

    沈渊跟她说话的声音很温和，还叮嘱了声：“别耽误学习。”

    她找了个僻静地方待着，烟夹在她两指之间，一直没点。

    沈渊看她，“给多了。”

    -

    说完以后又转身去玩拇指琴。

    “没事。”宋长遥主动应，把她带到柜台前接替了沈渊的位置。

    言忱没有动。

    言忱去附近超市买了烟和打火机，临结账时又拿了盒口香糖。

    “你论文查重过了吗？”

    “嗯嗯，不会的。”女生说：“我爸说让你这周到我家吃饭，好像是有事找你，但他说的时候我没仔细听，你可以再问问他。”

    “知道了。”沈渊把位置让给她，还给她拎了把椅子，“你坐着弄吧。”

    ……

    女生点头。

    手上随意弹着节奏，但眼角余光还能看到柜台处的互动。

    “该是我问你吧。”沈渊瞟她，“专业歌手还能抽烟的吗？”

    言忱看向来人，他一手揣兜，一手转着打火机，目光沉沉地看过来。

    “是。”

    言忱从女生手里拎过唱片和磁带，目光扫过他又扫过女生，然后在女生略带不安的目光中开口，“昨晚酒店和今早的饭钱。”

    “你《药理学》的书还在吗？我的被旺仔啃了，他好过分，给我咬得稀碎。”

    “学长。”女生也没具体喊谁，反正一边往店里走一边说：“我下课晚了，不好意思来迟了。”

    女孩儿业务还不熟练，两次操作失误后沈渊又回了电脑前，他负责扫条形码，女孩儿就负责把扫过的装到袋子里，配合默契。

    言忱正好过去结账，她买了不少唱片和磁带。

    听不下去了。

    一曲结束，言忱沉浸在气氛中出不来。

    “好。”女生在经过沈渊时也低声喊了句学长，沈渊站起来把吉他放回原位置，“到这边兼职的人是你？”

    言忱的思绪收拢，她刚才好像跟着歌去了另一个世界。

    今天她没穿裙子，白色卫衣搭牛仔裤，看上去很青春，见言忱望过去，她还主动笑了笑。

    沈渊：“算是。”

    “过了。”

    一簇火光亮起，给她点燃指间的烟，青灰色烟雾飘向空中。

    啪嗒。